时千饮警惕起来:“你想说什么?”
前方突然传来声音。
但这样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忘记?
岁闻:“……”不好骗了啊……
时千饮:“没错,你问这个什么?”
他笑着调侃了一句:“是睡太久了所以忘记了?”接着他又问,“那你还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吗?”
岁闻抱着刀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也觉得有累。
“很像。”
所以他也不会拒绝和岁闻一起睡觉的想法。
时千饮没有多想,躺了来。
大龄剩鸟……
他将到了嘴的那句话再咽回去。
岁闻没有抬:“是吧。”
知了这把刀的来历之后,说不定也能搞清楚自己脖上的这块东西……
岁闻抬看了时千饮一,站在面前的妖怪眉紧皱,神不虞,陷了辛苦的回忆之中。
时千饮:“真的?”
岁闻否认:“没有,我什么都没想说。”
被岁闻打了个岔,时千饮从对记忆的搜索中回过神来,他回答:“不记得。”
岁闻继续沉思:“但你一觉至少睡了数百年到一千年。”
时千饮:“……”
岁闻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他奇:“怎么了?”
两人说到这里,岁闻抬起来,默默看了时千饮一。
时千饮准备回到自己床上。
岁闻沉思着:“也就是说,你并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大?”
时千饮:“嗯……”
岁闻:“也就是说,你完地睡过了被婚的年纪吗?”
也许我应该把形影刀拿回
他先把刀放在前,又把手搭在刀柄上,最后把巴枕在手上。
他将刀放,爬上了床,拉起被,准备睡觉。
刀时候的觉。
时千饮:“……”他不知摆什么脸,索一脸平静,“没有,那时候我还没有到年龄。”
时千饮:“嗯……”
他收回了自己的护符,顺便收了时千饮的刀。
他相信岁闻不会拒绝自己和他一起喝酒的要求。
在床上平展,但并没有带来更好的觉,习惯了用坐姿放松与神的时千饮此时只觉得怀中空的觉更加严重。
岁闻完地绕回最初没有得到回答的那个问题:“那么你在睡觉之前被过婚吗……”
岁闻:“真的。”才怪。
怀里空的,觉有奇怪。
两人的交谈稍稍一停。
岁闻:“嗯――”
时千饮看了看岁闻,对方正坐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刀,摆他平常会摆的姿势来。
时千饮聪明:“不信。”
他像时千饮一样,抱住了刀,接着问对方:“这把刀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他只好坐到岁闻的床上,双手抱。
他将挂在自己脖上、手指宽的护符取来,放在刀旁边。
颜相近的两样东西越靠越近,当其合并一的时候,它们似乎真的为一。
岁闻突然建议:“要不要试试人类的睡觉方式?像我这样平躺来,盖着被。”他对上时千饮的视线,补了一句,“床够大,我们可以一起睡。”
时千饮:“你要睡了?”
时千饮皱起眉,他努力回想,但是脑海似乎一片混沌。他这时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