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了，斯科特！”教父压抑着怒气，“你很危险，非常危险。多米尼克的死就是一个征兆！那决不是巧合，而是什么人在暗中作，如果一切都遂了他的意，那么……或许有人会来杀你！”

“席勒先生！”克里斯叫住沃尔夫冈，“有什么是我能的吗？我也想帮忙……”

教父叹了气，抱了抱他，在他额上亲了一。

斯科特的额快要冒火了。他捂着留有沃尔夫冈一吻的地方，嘴里嘟嘟囔囔地跑开，脸红得像要滴血。

“得了吧。你没能保护我的一个教，难就能保护好另外一个了？”

“要是你心里还存有一丝对多米尼克的，那就上离开，让

“重复给她听就行了！”

沃尔夫冈冷冷瞥他一，目光如刀。“你留来也没用。走吧，天大地大，随你去哪儿。”

“我们一家现在要逃命去了，你能帮上什么忙呢？”

“什……”

沃尔夫冈没有再搭理他。“斯科特！”他唤来教，“叫上贝，一起去收拾东西！”

“旅行用品，金银细，打包好行李，我们立刻发！”

“别问那么多了！快！”教父着他的后颈，像拎小猫那样把他赶房间。斯科特惨叫着挣脱教父，后颈上红了一片。他着被痛的地方，气冲冲地说：“至少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没能保护好多米尼克，至少要保护好你。”

“我也可以保护斯科特。”

克里斯哪敢不从，立刻拿手机拨通修女的号码。可修女那边却关了机，克里斯只好在语音信箱留言。

自己是老鼠，而沃尔夫冈是毒蛇的错觉。“告诉她，沃尔夫冈・席勒向她问好，但凡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就应该立刻摧毁‘另外一个’――我知在她手里！”

“可是……”

沃尔夫冈的嘴唇言又止地动了动，转过撒气地狠踹墙一脚，在上面留一个难看的鞋印。斯科特吓得呆若木鸡。教父平时喜怒无常，还喜冲他发火，但他知他并没有恶意。可如今，他从教父的睛里看到了汹涌的杀意，某种晦暗而恐怖的力量仿佛要冲破他的躯，将他变成人类的噩梦中才有的生。

斯科特手足无措地看看教父，又看看克里斯：“什么意思？这里不安全吗？”

“去哪儿？”

“去收拾行李吧。时间紧迫，我们今天就走。”

斯科特一怔：“收拾什么？”

斯科特汗倒竖。杀他？他有什么好杀的？他不是什么名动天的猎大师，只是一个被学校劝退后成了家里蹲的宅法师，此生唯一算得上“功绩”的就是不小心释放了地狱大公阿巴顿。什么人才会想要杀他这样一个人？他死了有什么好吗？

斯科特胆怯地睁开一只睛，接着是另一只。沃尔夫冈表复杂地望着他。

沃尔夫冈向他伸一只手。他以为教父要揍他，于是闭上睛，缩紧脖。但想象中的拳没有落来，反而一只手轻柔地落在他，了他的发。

“安全的地方！”

“她关机了。”克里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生怕沃尔夫冈因为这小小的不顺而降罪于他。

克里斯一窘，“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