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求饶的手势:“我会搞定的。我可以再画一个法阵,把房传送回原位,我们家的坐标很容易计算。”
法阵吞噬了斯科特的血,迸发夺目的红光。一瞬间,斯科特觉得自己像掉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被人力无法控的力量转得晕花。过了好一阵,疯狂的旋转才停来。斯科特仍觉得天旋地转,费了不少力气才走到窗前,脚步踉跄得像个醉汉。
比方,现实世界位于直角坐标系中的第一象限,而灵薄狱位于第三象限,只要计算对应,就能传送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我房呢?”
斯科特“呃”了一声,再也抵不住眩晕,一歪,从窗摔了去!他连坠楼者惯有的“啊啊啊啊——”的惨叫都没来得及发,便“砰”的一声砸在了柏油路面上,差没摔断鼻梁。
“但是你把我们传送到了澳大利亚!”沃尔夫冈说,“不仅我们,还有整座房!天哪,要是多米尼克回家后发现房不见了怎么办?还有狗!狗还在外面闲逛呢!他们要变成无家可归的浪汉和浪狗了!”
说着,他用纸狠敲斯科特的:“而这都怪你!”
斯科特抱着脑袋逃窜:“我不是故意!我猜可能是算错了坐标……”
他翻了个,呈“大”字形躺在路面上,望着无垠的夜空,左边是他们家的房,右边是小镇警察局,还有几辆警车停在门。他就那么躺了五分钟,接着突然意识到况不对,一个鲤鱼打起来。
沃尔夫冈翘着二郎。“快启动它!”
斯科特咬破手指,挤几滴鲜血。
狗听见人声,悲伤地转过,冲多米尼克“汪汪”叫了两声。多米尼克坑里,狗跑过来蹭他的,发“呜呜”的哀嚎。
他回望着教父,期望从对方脸上看到一儿嘉许的神,然而教父脸铁青,表像是恨不得把斯科特运载火箭,发到太空,永远也不让他回来。
多米尼克目瞪呆地望着本应是自家房屋的位置——现在只剩一个大坑,坑里坐着一条孤独的狗。
“快看!沃尔夫冈!”他指着窗外,惊喜地叫,“那不是咱们镇的警察局吗?我们真的回到枫树岭了!”
“那你还不赶紧开始!”
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算了枫叶岭镇白街16号的坐标。他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现在饿得不行,可由于沃尔夫冈一直在监视他,他丝毫不敢懈怠,立刻爬在地上绘制法阵。他先前已经画过一回,熟能生巧,所以半个小时后法阵就绘制完毕了。他将坐标填法阵上对应的位置,然后拍净手上的灰尘:“画好了。”
“哦……”
教父评论:“真是野蛮的仪式。”
“你以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打发我了?”
“为什么房会被传送到警察局对面啊?!”
沃尔夫冈往床上一坐,双手环抱前,像种植园的监工监督隶活一样盯着他的教。斯科特只好着开始工作。他将一堆数字列在纸上,将它们挨个代公式。计算坐标其实不难,只是很繁琐,理说他之前算得很认真,应该不会错才对,为什么他们家的房会飞到澳大利亚?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