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后者：“他向我打听之前门上那字可能是谁写的。”

秦老板瞥王棋：“我怎么可能认识当朝廉王爷？”

“所以，你认为那个‘曹公’可能是廉王吗？”

秦老板跟会读心似的，他才那么想，秦老板便正经八百告诉他：“我不是开玩笑的。”

秦老板刻意一脸思索地上打量王棋，他不答反问：“每天那么多人向我打听事，怎么就唯独这个曹公让你如此在意？”

秦老板：“也许等你不再用‘我看他觉得像是个有秘密的人’来敷衍我的时候。”

王棋怔住。他心想：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你认为廉王可能孤一人来这个风沙镇找一个前教护法吗？”

已经被问过这个问题的王棋并不意外，他好奇的是：“你怎么回答的？”

王棋很稀奇：“你不想知？”

王棋正中怀：“所以啊，那‘有恶犬’肯定不是我写的！这两者的字迹差那么多。”

秦老板若有所思：“袁寒雨据说藏在风沙镇，曹公是外来客，你怀疑他，所以，你要找的人不是袁寒雨？”

王棋权量了一，决定松：“我怀疑他是我要找的人。”

半晌的琢磨，最终，王棋叹：“回我再和你讨论任何事，老板，请你务必提醒我最好赶紧闭嘴。”

“不是。”

有一会儿，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直到秦老板好奇挑眉问：“难你在等我追问那个你找的人是谁？”

王棋不得不认为秦老板是个勤劳的人。问句“那人是谁”不过四字，他却一不怕累的绕了一大圈。自认为没这么不怕苦不怕累的杂役脆老实交代：“我要找的人叫梁言韬。你认识吗？”

王棋觉得自己应该更早之前就发现这个当老板的人喜拿别人的痛苦当乐趣。他明智地果断回到主题：“那个曹公还问了什么？”

王棋试图打哈哈：“我看他觉得像是个有秘密的人。”

“但你听说过他。”

秦老板还没回答，小五忽然跑过来。“老板，大事不好！”

王棋并不意外，但还是忍不住叹了气，之后，的剑客试着问：“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这个秘密？”

“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当朝廉王爷？”

“我说很可能是你。”

“他不是来找袁寒雨的。”王棋摇，这是相当秘密的事，但似乎也没有不可让人知的理由，“他来找的是另一个人。你听说过赤罗刹连芳草吗？”

“‘不得’不就是你写的？”

面对他的回答，秦老板用怜悯的目光看过来：“你的光不好，其实，我是有秘密的人。刚才曹公问了我什么问题，那就是我的秘密。”

“不像。”王棋心想你上的那不叫秘密，那叫奇葩。

秦老板笑地开：“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我想不想知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曹公问了什么？”

秦老板闻言颇有趣味地勾起嘴角来，问：“那你看我像有秘密的人吗？”

秦老板撇嘴瞥他，理所当然反问：“一大早发现那么晦气的事，你觉得我有空饶有兴致评析那四个字的笔锋结构吗？”

王棋简直不知从何说起。他想了好半天，想不通地问：“怎么会是我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