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紫夹心巧克力糖,糖纸本来好剥的,黄文轩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打不开,好不容易打开一颗还掉在了毯上,杨初看不去,上前打开一个了他嘴里,把毯上那个丢了垃圾
“你真是个傻。”杨初忍不住哭了,她了鼻,从旁边几张面巾纸胡乱了一丢垃圾桶,不知从哪里摸一把糖,一脑全黄文轩手里,“得糖一般般,你凑合吃。”
说完他忍不住又陷了沉思,那天到了颜铎家之后,他跟颜铎说完后几乎是仓皇而逃地跑去了三楼的客房,回到房间他再也忍不住,一直在泪,琳达在旁边小声地安他,他怕被人听到,哭得时候忍着不敢声,这样哭过的人都知,时间长了会闭气,他几乎昏厥过去,被琳达架着胳膊去了卫生间,龙拧到最大,他才敢放心哭来。
黄文轩:“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呀。”
杨初听完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那一晚颜铎一夜没睡,他也没睡,颜铎一直在阳台烟,他躲在三楼的窗帘后面偷偷看他。他记得他总共了两盒,38,开封那一盒以前过一,有一被泪打湿了,怎么都不着,他把它碎扔在了地板上。他还记得他一边泪一边烟的样。
杨初又坐了回去,仰起脖灌了半瓶,“行,你接着说。”
黄文轩抱着毯低着,很久后才说:“你们不是有句古话,叫雁过留声吗,事但凡过,总会被发现的,不论过去多久。他这样其实也有他的理。与其颜铎以后发现了我的份痛不生,还不如早分手,一了百了。”事纵使过去了那么久,颜铎还是经常会恶梦,他不敢想象颜铎知实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第二天颜铎的睛得很厉害,双哭成了单,黄文轩不敢直视他。他自己则是一早用巾敷了很多次,琳达说看不来,他也不知瞒没瞒过颜铎。走得时候颜铎送他们到院里,他一直不敢回,直到上了租车才偷偷在窗里往回看了一,颜铎站在树,神冰冷,神哀痛。他的凤凰木开得绚烂烈,像火一样,他却僵得像一块冰,仿佛来自三九寒冬,怎么都不化,反差极大,对比烈,刺得他睛痛。
“我养父母一直都是通达理的人,他们那样反对肯定有他们的理,当时我就想知原因,才那样迫他们的。后来我膝盖旧伤复发,疼得持不了,被送了医院。养母看着我实在心疼的不行,就跟我坦白了事的原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转会去中A,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回去找我的亲生父母。那天晚上,也是在这间病房里,养母告诉我,就在不久前,他们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那个人自称是我的亲生父亲,同时他还坦诚自己年轻的时候为一个跨境的武装毒贩组织服务,犯了累累罪行,最主要的是,他杀害了颜铎的爸爸,他让我养父母阻止我们在一起,说我们不会幸福的。他怕我养父母不信,还找人作,把颜铎在网络里推上风浪尖,后来绑架颜铎学生的朋友,也是证明给我们看的,他就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我还要继续跟颜铎在一起,他有能力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