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梗撞颜铎脑海里,他鬼使神差地挑眉笑:“你见过在茶里药的人会喝自己泡的茶吗?”
颜铎迫近他的鼻端时却忽然停了来,盯着他的眸看了一瞬后,扫过他的唇,忽然又往去,最后他低,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抚上他的手,就着杯沿抿了一,然后慢慢坐回,微笑着说:“亲测过了,没毒。”然后他了嘴角,回味似地说:“第四果然不甜了。”
颜铎重新坐回原,又冲了一泡茶,拿过有些走神的黄文轩手里的杯,“再尝尝这一次的。”
颜铎觉得自己昨晚犯了个错,他当时不该假正经。
黄文轩好奇:“你怎么不喝?”
真是装遭雷劈!
颜铎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以前上课时现场抓到一个学生课堂上看,自然被他抄走了,课后他把那本书拎回办公室,介于书名的缘故,他一时好奇就翻了一,瞬间就被震惊到了,里面满满的作特别辣睛,他却居然一边嫌弃着一边着鼻给翻完了,那本书的作者简直有毒。
黄文轩端起杯把里面的茶一喝尽,一脸懵懂地问:“你为什么给我药?”又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空杯。
如果昨晚他就把该办的都办了,现在就不用这么纠结了,人就在边,想亲就亲,想摸就摸,又香又解馋,那用坐着瞪。
颜铎的目光也随着他的目光往他的指尖动,落在了搭在那只鱼藻纹青花杯的手指上,门将的缘故,黄文轩的手指较常人更长一些,骨节分明,给人一种力量,颜铎记得上次握的时候,他掌心靠手指的地方还有的茧,温又燥。
黄文轩浑然不察某人正在为某事追悔,他只是觉得,刚才他睛里明明有小火焰在烧,可是说熄灭就熄灭了,特别脆,他思前想后,最后把原因归结
颜铎又冲了一泡,倒给黄文轩小半杯,差不多一大的量,“生茶寒,不能多喝,尝个味吧。”
被黄文轩调到了育频,正在直播斯诺克威尔士公开赛,两个解说的声音都很低,窃窃私语一般,很好地充当了背景音。
可此刻发现,这个细倒也还好,长就太折磨人了,这个人只要在他边,只要周围环境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脑里就跟过电影似的闪过那本作满满的小黄书,可偏偏又抹不开面,毕竟给了人家一个一本正经的第一印象,现在人设说崩就崩,太影响观了。
颜铎觉得自己酥掉了一半,调戏人变成了被调戏,他嘿嘿笑笑,了牙尖,“这可是你说的。”
黄文轩忽地灿然一笑,手指无意识地在杯上敲敲,“你要真那么,肯定不会告诉我,其实不用药那么麻烦的。”
“知给你药你还喝?”颜铎又忍不住逗了他一句。手上动作不停,净利落地汤,过滤,然后倒他手里的空杯中,趁便朝他旁挪了挪。
被调戏回来的门将中有淡淡的失望。
黄文轩不知他要什么,意识的抿了一茶,然后他看见颜铎倾斜,朝他压了过来,他倏地绷直了后背。
曾经,中二期的颜铎同学设想应该是细长的,然后多年以后,他一个想不开就拿来在自己和黄文轩上践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