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柠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上班了,她的绪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但惟独有一样,她变得很依赖施荣。这种依赖没有现在语言和表现,而是在她的肢。很多时候她都喜抱着施荣的胳膊,总是要在一睁的地方就能看见他才能心安。
时间就这样飞速地过去,暑假很快就来了,孟柠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她每天在家就遛狗种花看书,施荣的也好的差不多了,石膏拆了后,又复健了一段时间,现在他基本上和伤前没什么区别了。期间张凰朝老宅跑了很多趟,因为施荣不想去医院,他这个院长就得巴巴地跑来,谁叫施家是医院的大东呢?
他不缺钱,但他真心讲义气(是吗)。
但他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施荣的好了后,就琢磨着是不是带孟柠回榕城老家一趟呢。距离上一次回去都还是果果中的时候了,孟父也一直没来过帝都,说起来,也是有好些年没怎么见面,都只是电话联系和视频了。
施荣决不允许!
这还是孟柠第一次这样主动地依赖他。施荣很是惊喜,但也有着担忧,他不希望这种改变是韩遇之带来的,那个男人,不应该对孟柠有着这样大的影响力。
他真想有骨气地大吼一声:老不了!老不去!可惜一想到家里的小人,就蔫儿了。
于是
过完河就拆桥。施勋对着父亲的背影比了个中指,转走了。施荣在书房坐了很久,他现在在家里养伤,每天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他隐隐觉得孟柠在被什么事困扰着,但他找不是什么事。问施勋,儿似乎也不知为了什么。施荣叹了气。不过去多少年,他即便是拥有孟柠这个人,也永远无法揣摩她的心。
韩遇之活着的时候,就让他数十年求而不得。难韩遇之死了,还要成为横亘在他跟孟柠之间的那堵墙吗?
理这老呢,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孟柠早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角还有着极度愉过去的泪痕,眉宇间也有着疲,一双手却把他搂得死紧,生怕他离开似的。
施荣觉得自己的好日来了,他享受并且喜这样,所以他不想去问为什么。那个答案即使很不堪,他也不想知。只要孟柠的里能看到他,能给他一真心,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想了想,还是抱着孟柠睡了一觉。等到了第二天,有时间跟果果见面了,他才把儿抓过来问:“你们在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把这想法跟施勋一说,小兔崽一听去榕城,那可不就放假了吗,登时如捣蒜。可惜他腾时间前都得加班……
施荣淡:“没什么。”说完,他转过去,皱起眉。“你可以走了。”
但是……孟柠是真的想回去看看了。
施勋说:“没有啊。”能发生什么事?“我们去没几天,韩遇之就死了,没什么事啊。不过妈妈状态不好这倒是真的。”他好奇地盯着施荣看,“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孟柠很意外施荣会这么提议,她知他一直不喜榕城的,因为那里她对他的回忆大多数都是不好的,所以一般没有必要,他们都不回去。那里韩遇之占据的分量太重,施荣的不好太多,他一直都鸵鸟似的不愿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