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联公民。”

莫嘉卸了力，臂弯的哑巴颓然倒在边，莫嘉张着嘴看着霎时变为废墟的繁华之地，印象里被爸爸挂在嘴边的哥哥形象忽然模糊了。

“那你还说是为联而战？”哑巴咳嗽着持笑着：“你白穿了那衣服。”

“意义？”莫嘉觉哑巴在说笑话：“他是我哥啊。”

莫嘉没有回答，他不知。

哑巴只是笑，他确实一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着让库克多照顾好安琪，让安琪好好上学、好好读书，然后，成为一名继承他父亲志愿的药剂师。

哑巴轻声笑着，夹杂着不可控的shenyin：“说你愚蠢，真是愚蠢，你白白站在联第一上将的位置那么多年居然还看不清你真正应该保护的人是谁。”

“可他不认你，你以为这种相认会如何？彼此间有心灵应然后抱痛哭？莫嘉，那可是莫维，你这种想法是不会存在的，这只能透漏你的愚蠢。”

不住颤抖。

“联。”

“是人都有肋，我甘愿如此只是不愿让我最宝贵的人受到伤害，莫嘉，你明白现在你的位置吗？”

“那些披军装，肩扛勋章的人？”

“那你何必以犯险？”莫嘉同他一起看向再次由灰变为艳红的天际。

“你就不愚蠢？”莫嘉说：“心甘愿跑来当靶？哑巴，你还真是伟大啊。”

他追随的那个影应该是雄伟的，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率领战队救国救民。怎么会这样呢？莫嘉想

“拜托你一件事行不行？”哑巴息着抵着莫嘉的肩膀，嘴角还带着笑意：“如果我死在这里，你能不能把我的割来交给疯？告诉他，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实验，好好研究，以后再碰到没有信息素的人就能帮到他们了。”

“舍生取义？呵，休想，想当英雄可没这么容易。”莫嘉扶着哑巴顺着来时的路走的飞快，心里还在疑惑为何一路的看守都不见了踪影。

刚走关押地，不远的总统府就在同一时间于两个人前坍塌，四周飞舞着巨型机甲，乱七八糟的轰鸣声从隆隆而过，周边大批寄生大军正在疯狂围捕着尖叫连连四逃散的公民。

哑巴在他耳边嗤笑着：“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哥哥都在什么？毁了也好，都毁了吧，大家一起死也很不错。”

莫嘉震惊不已，看着早已面目全非的首都：“怎么会？”

“自然是为联而战。”

“怎么？被自己的把戏折腾到了？”莫嘉冷笑着。

“那是谁？”

“不，不是。。。”

“不，我不是，伟大的从来不会是我。”哑巴扶着墙站起来，从小窗眯望去，天边的战火一波接一波席卷开来，红的焰火炸裂璀璨，整个天空都被燃，刹那间烧毁殆尽。“人们只会记住最后的胜者，至于牺牲了多少人，拉响战火线的是谁，都不曾重要。”

哑巴却是并不惊慌，即便生理上的反应让他无力抵抗，可是他接受的很痛快：“莫嘉，你这样寻找莫维有什么意义？”

“谁？”

莫嘉没有吱声，他定定的看着支撑不住从墙边落来的哑巴，两个人相视许久，在天际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之后，两个人之间的隔断被打开，莫嘉走近扶起全发的哑巴：“那就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