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电话天又太晚,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也没睡意,额一阵紧接着一阵地发痛。
陈斌看了看她,摇笑笑,不知是自嘲还是笑她。
赵念舟低想了想,认真说:“有一种观念叫先为主,大家接受了先来的,后面的的再好,那也是效仿,我想人人都有这种觉。”
赵念舟旁观着也不说话,等他折腾完才倒睡。
陈斌侧目瞟她几,终是忍不住先开:“你这两天比前两天气好,这东西还真能滋养人。”
李晋成,“不行了,也不准备再拉拢,行就行
她眨了睛,笑说:“这里也没有旁的人。”
他没生气,反而笑起来,叹:“怎么和老爷说的一个样,你要是见他,肯定聊的来。”
酒被灌得不少,心不好也容易醉,回去的路上,不知是真糊涂假糊涂,酒劲儿上来就开始耍脾气,非要司机送赵念舟,到了赵念舟住的地方,他又跟着来。
他笑问:“还想看旁的人?看谁?”
她愉悦一笑,想起重要的事来,忍不住问:“刘局这线是不是不行了?”
李晋成心不在焉地抱住她,好半天才说:“最近真不让人舒心。”
他对她一笑,与她并肩而立,电梯门又合上,两人一时无言。
赵念舟翻对着他,定定地看了好久,瞧见他角细微的鱼尾纹,岁月沉淀,里藏的都是智慧。李晋成问:“你看什么?”
赵念舟又说:“她也没差在哪里,成绩好,品行端,至于养成的那些坏习惯大了总会自个变,不过,同学朋友还是要慎重筛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念舟咬了半天唇:“不教,父之过。”
赵念舟抬看他:“也分很多种,友、亲、,你指的什么?不过,最近气确实好,不用差奔波,再加上一周小长假。”
伺候他到半夜,才醒了酒,李晋成睁开左右看看,见不是在家里,一时又担心李晓。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赵念舟让他先行,随后又来。
他又说:“我早看来,我这样的人不了你的,不过除了份地位,别的也不差,要是我俩换换,谁比谁能耐还说不准。”
说完李晓,他又拉着她说了些别的,气氛正好,陈斌敲门来,看见李晋成和赵念舟,顿了顿,手里的文件递给李晋成。
赵民在家里,她自然不敢往回带男人,无奈之司机载着两人去了李晋成另一套房。
赵念舟识趣地去,和吴秘书打声照顾,往电梯走,楼层门正要关,一人挤来,是陈斌。
晚上又是公司应酬,赵念舟跟去。李晋成请了刘局,刘局依旧是没面。李晋成之所以三番五次地脸去贴别人的冷屁,实属无奈,有能力帮你递话的人,也有能力煽动别人踩你,一旦不是友那就只能是敌。他虽然给刘局套,但还想着大家相互利用,寄生虫和宿主,谁也离不开谁,怎么说也不至于翻脸,不过刘局这一阵的态度,倒让他有些不安心。
李晋成赞同,说也是怀疑交了些狐朋狗友,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三两棵长歪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