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特助还想说几句,兜里的手机突然作响,他接起来说了两句,递给李晋成。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他是越来越淡定了。也可能是三十多岁和二十多岁相比,真少了一份火爆,不过有一没变,就是不喜绿帽,男人大概没有喜的。
李晋成对着那边说:“知了,就是说,像这种人,不是钱解决不了得,如果解决不了,说明给的还太少。还有什么事……周雷?你确定是他?好,我明白了。”
“哪?”
着门把手的手回来,在屋外徘徊了一阵,直接楼离开。
刘局得紧,赵念舟觉得事太突然,有些古怪,不过李晋成去,她倒是莫名地安心。
赵念舟到了地方,李晋成已经先到,他一瞧见她,眉皱了皱,有些意外。
支队长很能喝,饭局到了一半,他又要求换酒,把白的换成红了,小酌两杯,红白兑换着喝容易醉人,赵念舟喝到最后耳朵嗡嗡地不停响。
她觉得不能再喝,年轻秘书却又提来想看支队长和李晋成公司的赵秘书喝交杯酒。她两三句话一鼓动,众人立起哄。
赵念舟只顾着打量他,觉得他黑了瘦了,让人看着心疼,可又觉得他受些罪也好,不然不长记。
郑特助知他听懂了,仍是一副笑脸,继续说:“李总,你这次真不一样了。”
赵念舟愣了愣,难以置信,问他妥了什么意思,他说来了,她问什么时候,他笑说就刚才。赵念舟不假思索,请了半天假,一路不停地跑到家里,就见厨房人影晃动,赵民从里面来,瞧见她脸上有些尴尬。
酒桌上只要有一个能说会的就容易被灌醉,更不用说来三两个。一上来她就被灌了几杯,耳边那年轻姑娘还在吆喝:“本市和外市的得喝一个,南方的和北方的得喝一个,能吃辣的和不能吃辣的得喝一个……吴总,不能耍赖……”
“没动手。”
赵念舟故意被排在挨着刘局的地方,与李晋成隔了两个人,不太远也算不上近。
那边说,你弟弟的事妥了,负责你弟那事的支队长今晚请客,我介绍你们认识,你弟去,案底这事还要他办,我不好亲自手,你们李总也一起。
郑特助听说了这事没太惊讶,瞅见李晋成一副愤懑的模样独自坐着喝闷酒,笑说:“那天我替我哥开家长会,被老师羞辱了一顿,也谈不上羞辱吧,我小侄女和寝室闹矛盾,在宿舍待不去,后来调了另一个宿舍,没半年呢又跟同学闹起来了,我哥让我钱给班主任让他多照顾照顾,班主任没收,建议她往后走读,我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也不能赖到一个人上,班主任就说了一句,他说要是和一个相不好。可能是两个人的事,但是换了人还相不好,那就是自己的事,如果不改,往后换多少人,都一个样。我觉得这话很有理。不过我侄女还是住校了,他爸妈持。”
李晋成喝了酒,不太想谈以前的事,只说:“以前火气大,不是什么好事。”
李晋成面带不善地盯着他。
这天,李晋成推德国项目,会后,赵念舟从会议室来,兜里的手机又震动,她瞧见是刘局,犹豫着要不要接,等到屏幕暗了才想通,咬牙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