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心想,是不是真的,查查不就知了,不多想,她就是好奇,好奇怀孕那段时间,李晋成怎么心不在焉,单单因为李晓,还是还有别的什么人。
周芸帮他去泪,轻声说:“姓赵的谁啊,我听都没听过,睡吧睡吧,别闹了啊。”
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周雷两颊泛红,晃晃悠悠地来,助理揽着他的胳膊,拉也拉不住,他今晚心里顺畅,忍不住多饮了两杯,便醉成这般模样。
“你,你要是不是认真的,千万别办糊涂事,小芸,你听我给你说,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有些事他们能我们不能,他们有回路,等着我们的可只有万丈深渊。”
周嫂也就只敢趁着他心好念叨几句,他真发起火来,她还真没治。打发助理回去,便扶他卧室。醉酒的人沉,也不知合,自己了一汗,人还赖在沙发上不起来,周芸只好搭手,两人齐力把他扶去。
……
周雷甩开她,齿不清地嚷嚷:“闭嘴,闭嘴……臭娘们,你懂个屁,老没醉……不信老给你走个直线,”他突然停住,盯着周芸看了半天,“这谁啊,有……你有客啊?”
周雷闭着胡言乱语,这会儿捂着嘴呕起来,周嫂赶紧拿来垃圾桶,他稀里哗啦吐起来。周芸心里还有疑虑,拉住他继续问:“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这人真没志气,明知啊什么的是男人拿来哄女人开心的,千万不能当真,谁当真谁傻,可我就是不住啊,李晋成他心里只有他女儿……”
周芸嗤笑:“活该女人迁就?嫂,你想法可真……”
“喝多了就喜胡说,人家一个小伙,怎么就惹你了?瞧你了不得的,少说两句吧,守着你妹别丢人现。”
他突然坐起来,咬牙切齿:“他不是玩意儿……他对不起你,妹儿,我要的就是小秘书她亲弟…他暗地里三番两次向着她,不一般,不一般啊……他不是东西……为难我……我这大舅窝,窝……”
周雷突然拉住周芸,哭:“妹啊……哥没能耐,让你受委屈……哥非给你气,我饶不了姓赵的那小……”
周嫂不放心,解释说:“你哥胡说的,别往心里去哈,到家给我电话,别忘了……”
周嫂跑过去扶他,低声抱怨:“动静小,孩正睡着,小心吓着孩……”
周雷絮叨:“我,我大费周章地网,今天才算有所效果……姓赵的那小,等着吧,给老等着,死他,得死他……嘿嘿,我开玩笑……我是守法纳税人……”
“我妹,”周雷呜呜地哭起来,周嫂帮他脱了鞋,见他耍酒疯,有些尴尬,对周芸不好意思一笑:“你哥喝醉了就这德行,不用理他……”
日平缓地过去,赵念舟天天四奔波,从起初的无所适从到最后不知不觉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周雷反而不清醒,吐了倒就睡,嘴里只嘟哝着:“窝,窝…妹儿…我妹儿……”
周芸心里一紧,总觉得不妙,忍不住问他:“什么赵秘书?向着谁?哥,你说的是李晋成吗?”
周芸脸有些发白,禁不住要多想,半晌才说:“嫂,我有事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