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会议室那番话是漂亮，可是你却没看清份立场，一味表现太过鲁莽，矮面前不说短话，又何况对德国人提两次战争这种话题，这不是揭人家老底？不哪国人，面对外人多少都会有国，国家面前很多东西都可以淡化，利益也一样。”

赵民光着脚丫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桌上躺着几瓶罐装啤酒，赵念舟来时他正在打电话，锁着眉愁容满面，挂了电话便自个发呆。

赵念舟想了想，他一没技术二没学历到了厂能什么？只能到一线个作员，上次不同意也是有所担心，长期接化学品多少对有害，从学校来的不一样，有熬，基层待个两三年就能往上升技术员，以后理层，不会有太大影响。

这话又惊奇又好笑，赵念舟抿了抿嘴，对李晋成不免多几分好，真心实意地说:“李总，上次庆功宴还得亏您帮我转圜，我记在心，只是一直没机会谢。”

赵民忧郁地说:“我觉得这个没大息，更别说前途了，我得趁着年轻有一番作为，我整天瞧着你正八经地工作上班特馋，你找找人也给我一个这样的活儿吧，，你是我亲。”

赵民又说:“现在有裙带关系的没有不靠的，你在公司不成在以前上班的厂总成吧？”

赵念舟反应了一会儿，一时有些激动，追问:“你又想瞎折腾什么？不是的好好的？上次还说你们超市老板夸你伶俐会办事。”

李总？”

赵念舟停顿了，心里不免难受，他说的诚恳真挚，让人不舍拒绝。

她愕然，想起上学那会地事不由地抿嘴笑:“您这番话让我想起来读书的光景，考试时我写错化学老师考前耳提面命地一化学方程式，事后他问我缘由，我说自己虎大意，老师却说要求上白纸黑字，我不写对的写这个说明在我心里本来就认为这个是对的，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找借。”

赵念舟好奇，小心地瞄了他一，不知他是意有所指还是单纯地叹。他说完回来看赵念舟，意味不明地一笑。赵念舟对上他的视线，心一阵七上八。

赵念舟脱了外套便挽袖收拾桌，把他喝完的空瓶压扁扔垃圾桶。响声拉回他的神智，盯着赵念舟看半天才说:“，我把工作辞了。”

赵念舟解释:“我太冲动了，没想太多。”

李晋成了算是应，沉默几秒，想起边种种，笑叹:“识趣聪明的女人太少，真是可惜……所以偶尔遇见一两个就觉得稀罕，其余的大都自作聪明，女人聪明伶俐好，可是过了就容易动歪心思，还不如傻省心。”

李晋成眉往上一抬，忍不住又说:“别觉得我是在教导你，工作了和在学校可不一个样，谁会闲着没事手把手教你……你要知，在学校老师踹你一脚是想让你多学东西，在公司上司踹你一脚那是看你不顺真想踹你。”

赵念舟没敢答应，只说回看看，他听了很失望，不过也没再声

李晋成闭上笑说:“所以才说你缺东西，冲动是格使然，不足是阅历欠缺，你想说你是本如此，以后也改不了，还是意识到阅历不够准备勤勉补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