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教授哈哈一笑，说:“没问题没问题，这您尽放心，以后厂再有什么技术问题尽叫上我。”

“我当然明白，如果我没诚意也不会同意见您，三期研究经费不是不能投给你们，只是有一我希望教授您有数，我扮演的角是化学工程师，您是地地化学家，我的存在是为了把您的成果拿来并能够发展成为盈利的、商业规模化的东西，咱们互利互惠才能长久合作，不然我也为难。”

李晋成说:“听张科说前几天二厂遇到技术问题还是您亲自，不能害您白跑一趟，其实国有人才，还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国人，以后公司需要人才，还劳烦您多留意。”

赵念舟说:“汪经理差还没回，”又把刚才一同带来的另一个项目的有关调查报告拿来，“李总看看没问题签字。”

“走了。”

赵念舟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多嘴问:“您办什么事都这么有把握？”

李晋成喝了茶:“急什么，总要我歇气。”

齐教授退拒着不敢要，直说李总太客气，院里有指示，不能私收钱。

他又呷了一茶，品了半天，笑问:“这是上的今年最新最贵的茶？”

您有什么不信任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教授两手搓了几，连连:“是是是，李总您说的句句在理，时间上我会再把握住，加紧一。”

回来时，李晋成手里正拿着齐教授方才递的资料在看，瞧见她回来，也没抬:“走了？”

两人品了会茶，客套了几句，李晋成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从屉里掏个金边地□□，递给齐教授:“这次还让您一把年纪亲自跑一趟，这是一意思，不成敬意。”

赵念舟摇说王秘书沏的。

“你们汪经理人呢？”

李晋成表示方才话语多有得罪，也可实在被无奈，这边不打紧，那边就遭殃，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三言两语把对方哄住，立达成协议，续约的事这边不急齐教授反倒先提，两人握手再约时间商定合同细节。

“齐教授万一没被吓唬住，也要碰呢？”

齐教授起要走，李晋成便吩咐赵念舟去送。

赵念舟端来放到茶几上，李晋成亲自倒了杯两手呈给齐教授，齐教授见状愣了愣，赶紧站起来接。

李晋成走过来，把教授扶起来，让他挪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坐，抬看到赵念舟傻站着，笑一笑说:“愣着什么，赶紧给齐教授上茶，挑最好最新的。”睛扫了扫跟着齐教授来的研究生，又吩咐:“把刚才你带来的文件给王秘书，让她带他去研究，找张科。”



他又客气了客气才把□□接过去，刚收好，外面王秘书便带着年轻人回来，时间掐的一不差。

赵念舟也算利索，三步并两步，领着年轻小伙了门。王秘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见赵念舟来便猜到里面要茶，赶紧递给了她。赵念舟把李晋成的话传递了一，王秘书立明白。

“真会糊人……不过齐老年纪大，牙不好味觉不灵，上了也是浪费，就算味觉灵，茶好不好还不是这边说了算。”

“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