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兴许我看错了，毕竟都走了这麽久……”说到这，小心瞄一宁景年，见他无动於衷，才，“这世上，什麽人都有，可能真有几个长得和相像的人。那个捕，真让我想起了。”

见他支走人，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宁老夫人想他可能是遇上了什麽难事，便靠著他坐，这才坐稳，宁景年说话了。

可没等她抱够这让人疼的小孙，就让宁景年以他们赶路一天疲惫辛劳为由，让人把他和郭蔷送回屋里，然後拉著自己的娘走到一院落，先挥退人，自己则找地方坐，却没有立刻说话。

是不是因为她提到了？

宁景年闻言看她一，随後继续饮茶，面无表地：“很像吗？”

“他到底是谁？”宁景年抬看她，黑黑的睛在昏暗的夜里，在灯光的照耀闪著幽冷的光芒。

“景年，你在说什麽糊话！”

原本只是想试探，却曾想

这一刻，郭蔷实在是懊恼自己的多嘴。

宁景年盯著她的睛，一字一句地：“娘，薇儿其实是男的对不对？”

宁老夫人吓得站了起来，连连後退几步。

这一次，他们再没有停歇息过，一路奔波不停，掌灯时分，才终於回到宁府。宁老夫人一听到他们回来，立刻来迎接，听到小靖安甜甜的一声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又一个许久不曾听见的名字浮现於脑海，宁老夫人被他震得快要站不住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白著脸手足无措地说：“不可能，我们不是说好这件事绝对不告诉其他人了吗？他怎麽可以言！他向你爹保证过了，只要离开宁家，他程跃以杜薇的份嫁宁家的这件事绝不会再有其他人知──”

宁景年不再喝茶，而是握著茶杯兀自沈思，过了一盏茶功夫，他突然放茶杯站起来。

郭蔷嘴里的并不是自己的亲，而是较自己先嫁给宁景年的杜薇，尽她已经死了，但宁景年一直没换她大房的地位，所以份，为二夫人的郭蔷的确得唤她一声。

“我只见过一面，确切的著实说不上来，但觉……”郭蔷仔细地想，“觉像。”

说到这儿，看到宁景年一脸震惊，宁老夫人再怎麽迟钝也发觉了一件事，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麽，她能的只是後悔万分地捂住自己的嘴。

“走吧。”

宁老夫人一雾：“什麽是谁，你让娘糊涂了。”

可是，听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娘，薇儿到底是什麽人？”

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突然冒了来，宁老夫人不由大吃一惊。

“糊话？”宁景年冷笑，“若没有证据，我会这麽说吗？我已经见到他了，他说他叫程跃！”

主一声令，在各休息的众人立刻动。

“怎麽突然提起她了？”

似乎对这话题兴趣，郭蔷先放手中的心拿手帕了嘴，才：“我一开始就觉得他熟，像在哪里见过，後来仔细想了想，觉得──”

郭蔷抱著靖安走上车，心里怀著些忐忑，尽宁景年脸如常，但听她说完那些话後，她锐地察觉到他渐渐变得有些冷然。

郭蔷认真地看一丈夫，接著往说：“觉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