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任景年拉著,趁他不注意,回过朝宁家二老,示意他们不必担忧,一切待探清况再说。宁氏夫妇见此,也只能巴巴看他二人消失在屋外。
在程跃不放心的目光,景年牢牢握住他的手,怎麽也不放开。
起一掌,用尽全力拍到实木制的圆桌上,啪地一声巨响,厚重的实木圆桌顿时陷去一块,可见景年用了多大的力气!
“景年,你不要冲爹娘发火,他们这麽都是对你好。”
让景年娶妻,他心也很难过,可是,他不能因此自私,独占景年却让宁家绝後。再说,大人家的男谁不是三妻四妾,就算他真是景年的妻,在他需要的时候
听他这麽说,程跃知他只听到了後面的分,不由松了一气。
而他执著著要离开,什麽时候,变成了害怕面对知真相的景年,会现的种种态度?也许是逃避吧,逃避让他控制不住,心慌害怕的局面。
“为我好就可以伤害你?”
景年拉著程跃也没走远,只是来到院里较偏僻一後便停,自己生著闷气一屁坐在冷冰冰地石凳上,程跃见了,不免担心地轻声:“找个垫垫上再坐,别让寒气上病著了。”
或许,对这个认真又执著的景年,一开始只想守护他的心已经在慢慢变质。
那种无法自止的觉让他难受,现在看到景年为了他这麽生气,沈重的心竟然渐渐化解。
“要把你踢正室位置,还要我另外娶一个姑娘门,这还不算伤害你,那算什麽!”
屋里的另外三人再不知该说些什麽,景年漠然地扫了一惊慌的父母,再看一程跃,拉过他的手,一句话不说拉著他走屋外。
“他们没有伤害我。”
“薇儿,你也想让我娶那个郭蔷门吗?”
程跃目光一闪,谨慎地问:“景年你什麽时候站在屋外的?”
景年一听,气得站了起来,要不是程跃及时拉住他,他早跑去质问了。
程跃暂时无话反驳,看著怒火冲天的景年,於心底轻轻叹一气。刚才和宁老爷夫妇说话时,他的心一直很沈重,说到最後,外表冷静的他双手一直颤抖,他只有掩桌,才能不令他们发觉。
“刚到,一走近就听到爹娘说想让我娶那个郭蔷门,还想让她正室,怎麽,难不成他们还说了什麽过分的话?”
然而说到伤害,如果景年知了他的真实份,伤害最大的人,是他才对,他们都是知人,唯独他一个被隐瞒,用心去陪伴的妻到来却只是一个五大三的男人,那时候的景年,会怎样看他?
程跃坐在石凳上,也让他坐,面对景年,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他:“景年,爹娘真的是为你好,我不但不上你,而且、而且,我不能为你生孩……”
妻无法生育,不在怎样的家庭,都是一件严重的事,这样的女只会被人看轻,更甚者,会被赶夫家,宁老爷让他劝景年同意娶郭蔷门,对喜孩,也期待能给宁家添後的景年而言,这是一帖猛剂,为达到目的,思前想後,程跃只能用上这一招。
“还是注意些好。”
听他话里的担忧,景年抬看他,虽生著气,但还尽量和声:“没事,我现在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