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看景年突然一脸紧张,程跃不由问。
景年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也是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妻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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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景年一直无病无痛的长大,现在的他极有可能成为翩翩佳公,举手投足间万人倾倒
“又不是什麽贵重东西,带著这个恐怕不妥吧?”
景年想要把锦系在上随携带的意愿,宁老爷听罢并没有反对,只是一再叮嘱他一定要收好,据说景年康复得如此之快,这个锦起到了一定作用。
而景年却深深看他一,挨得更近,程跃都能受到传递於他上的温,想退开,被景年幽怨的目光一望,便只能於心底叹气,由他了。
景年坐在床上,几乎要挨到程跃上,他的双一直盯著程跃看,看著这张净端正的脸,还有眉间经常不自觉现的皱褶。景年知,自己的妻和别的女完全不一样,她虽然也时不时笑容,但总清淡如,若有若无,和他在一起,从不主动开,只要他一不注意,她就会陷到自己的思绪里,任目光落在遥远的地方,她总是一脸平淡,无无求,任何会讨女心的东西,她总是辱不惊地笑收,然後搁置,她不喜门,也不喜打扮,上的衣来来去去就是那麽几件,衣料的质地和颜总是最简单朴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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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世间任何珍宝都没它贵重。”
握得更紧些。
等到激动的心稍微平息,景年才慎重地把锦交给自己的贴丫环洛秋,让她给锦上带。
“这才能方便随携带!”
没有声打扰,更害怕会影响到程跃,景年来的时候都小心踮著脚步,把茶盒放在一时,动作都分外轻细,深怕发一声响,随後才慢慢坐在椅上,兴致盎然地注视程跃,直至约莫一香时间後,他张开睛看向自己。
景年长年卧病在床,尽此刻已经恢复得与正常人无异,但终因长年待在屋的关系,肤真真是白如凝脂。景年的娘宁夫人当年曾是安阳城里排名榜首的大人,据宁老爷所言,景年的容貌像极宁夫人且又更甚之,才四五岁,就已经名在外,那时为目睹他一,各家小夫人想著法来窜门,几踏平宁府门槛。
有一日景年午休醒来没看见程跃,珠一转,待丫环们为自己漱洗完毕後,拎著他叫洛秋为自己准备的茶,来到偏房,一揭开挡在门前的帘,没有关上的门里边,他一看见程跃坐在床上专注地打坐运功。
景年冲程跃笑得开心,起拿过一张净的脸巾走到他面前,想为他拭运功过程中的汗。可程跃却不给他任何机会地一把夺过面巾,自己动手拭,装作没看见景年脸上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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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看著程跃的目光灼灼,让他竟有些不敢直视。
“带什麽?”程跃不解。
後来景年问了宁老爷才知晓,把他们的发捆在一起後,宁老爷亲自拿去了一场法事,说是这样可以让他们真正福祸以共,压在他床,也有保佑他让他早日康复的意思。
景年不自禁地拉住程跃的手,然後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