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喜上一个不被她父亲认可的男人,为了避免跟别的男人成亲,她用祁昶了个挡箭牌。
祁昶吃饱喝足之后,就很好说话,毫不藏私的将当年的况一五一十说与苏霓锦听,苏霓锦尽四肢酸无力,但脑还能转动,一就听明白了。
“那一年,舅舅给表想看了个乘龙快婿,军人世家来的少将军,年轻有为啊,深得舅舅喜,表不愿跟那人成亲,可就算让老去提亲,舅舅也不可能同意,想来想去,就把主意打到了我上。”
说完‘都一样’之后,苏霓锦还没反应,就觉得不由自主往后仰倒,明明刚才还于优势的架势被某人迅速推翻,反压而。
“那时候为了取信舅舅,我忍痛将我的随玉佩献了去,舅舅不地,既不愿答应,玉佩还收了。当时可把我心疼坏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旖旎帐幔中一阵追逐嬉戏之声,而后渐渐变得柔似,空气中仿佛酿着蜜糖一般的香气。
说着说着,祁昶便往上仰,是在苏霓锦的唇上亲了一,苏霓锦被亲之后才意识到祁昶好像是误会了,赶忙澄清:
不知过了多久,殿中动静渐渐平稳来,帐中被褥凌乱,不用猜想也知刚才的战况有多惨烈。
“你想听什么?”祁昶心不在焉的问,不断用目光描绘她姣好的脸颊。
“表喜老,但老是一般的苗人,父母双亡,是李副将从战场上捡回去的,老又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三棍打不个闷屁,跟舅舅理想中的女婿相差甚远。”
祁昶:“当然没同意,他要同意,太阳就打西边来了。”
祁昶一番解释,终于把前因后果给讲明白了,苏霓锦恍然大悟,悄悄的松了气,这一动作被锐的祁昶捕捉到,掰着苏霓锦的脸与他对视:
明明是自己占据上风,不知怎么会被闹了个红脸,苏霓锦觉得自己脸还是太了。
祁昶闷声一笑:“都一样。”
“于是,你就去跟舅舅提亲了?舅舅没同意?”苏霓锦问。
“不担心。”祁昶语气十分笃定:“岳家已经有一个女人送了,就是我娘,年纪轻轻就熬死了,岳家的人丁不旺,女儿也宝贝着呢,怎么可能还同意我娶表?”
“我是说睡觉!不是那个睡!”
“为什么?你们就一不担心吗?”苏霓锦搞不懂。
“你说我想听什么?你既知这玉佩在我这,那你定知你舅舅那日与我说了些什么,他说你五年前求娶过表,这到底怎么回事,今日你若不说清楚就别想睡觉!”苏霓锦威胁。
祁昶一脸苦恼:“啊?不让睡啊?那……可不太……”
他一开一合的唇,白皙纤细,又淌着血的丽脖颈,只要起就能咬到,还有她上那每每伴他快云端的幽香,祁昶不自觉咽了咙。
“现在都明白了?是不是觉得白生气了?”祁昶深邃的
苏霓锦现在一心被祁昶的话给勾住了心魂,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