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昶失笑:“你这哪闻得见?要这样才行……”
“……嗯。”
“闻见了吗?”
苏霓锦站着看了一会儿被人围住劝酒的样,不由得遗憾自己没能参与祁昶最开心的那段回忆。
祁昶了:“还行。表她酒量好,没几个人能喝的过她。”
苏霓锦:……
祁昶给岳澜依叫走之后,整场宴会都没能回来,苏霓锦便与敬王妃她们坐在一。
苏霓锦听见祁昶提起‘表’,原本眯着的睛悄悄睁开了,也不知是深夜绪还是怎么的,明明白天她亲看见岳澜依拉走祁昶的时候,还觉没什么,现在听祁昶提起,心里却有发堵。
“回来啦。”
苏霓锦抬,两人对视,苏霓锦:“什么话?关于表的吗?”
“除了老,老是千杯不醉,喝酒这方面,表就服他。”祁昶继续说。
祁昶将苏霓锦抱去了殿,安放在床铺上,说:“嗯。把你吵醒了。”
祁昶给她拉着脱不了,只得遥看了一苏霓锦,只见苏霓锦笑着对他挥挥手,让他有事就赶紧过去。
苏霓锦着睛从床铺上半坐起来,凑近祁昶上小狗似的闻了闻,把祁昶逗笑了,捧着她脸在她粉嘟嘟的唇上亲了一:“闻什么呢?”
苏霓锦想了想:“我从前又不认识表,也不知你们经历过什么,能怎么问呢?”
祁昶给岳澜依拉到了漠北将领那儿,刚到就给围上了。
祁昶低看了一静默不语的苏霓锦,问:“你有没有话想问我?”
“酒味儿。”苏霓锦说。
祁昶不在,苏霓锦便宁贵妃等一同招呼群臣女眷,茶话会中又听了不少让苏霓锦劝太殿纳侧妃,纳妾的‘建议’,这些命妇们也不知是商量好了,还是觉得苏霓锦这个太妃年轻不经事儿,反正她们是一个说完个接着上,苏霓锦觉得短短两个时辰,自己耳朵都要长老茧了。
“后来你和他们喝尽兴了吗?”
幸好只有陛生辰之日,这些官眷才得以,这要是天天都来这么一,苏霓锦简直要没法活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关于她的其他事儿。”祁昶提示。
祁昶一直到深夜才回来,苏霓锦撑着脑袋,半靠半坐在榻上等他,没听见什么动静,倒是觉突然浮了起来才有所察觉,睁开睛,迷迷糊糊的问了句:
宴席散去之后,祁昶派人来跟苏霓锦说,漠北的那些将领们没有喝尽兴,再相约去继续喝,他暂时还没法脱。
紧接着便是一个深吻,吻的苏霓锦七荤八素,直接把困意给全然吻掉了,好不容易才等到祁昶亲过瘾了将她放开,淡淡的酒气在两人的呼间弥散开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苏霓锦枕在祁昶肩膀上累的四肢发,祁昶将她拥在怀中,餍足的盯着承尘,苏霓锦问:
苏霓锦一边听着祁昶稳健的心,一边听他说的话,她没有参与过那些好回忆,自然也没有办法跟祁昶对话,只能安静的听他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