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架势,不过,正如他所言,太zi妃这个位置,并不是空有架势就可以的。
“五年前,太zi曾向我求娶过澜依,我当时拒绝他了。从这件事上,你能看chu问题吗?”镇国公波澜不惊的对苏霓锦诉说着一件朝中无人知晓的秘密,苏霓锦盯着他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镇国公说的是真是假。
镇国公并没有给苏霓锦太多的时间考虑,从腰间拿chu了一块羊脂玉佩,递到苏霓锦面前,苏霓锦接过后,将玉佩翻转过来,玉佩的反面刻着一个‘昶’字。
“这是殿xia向我求娶澜依时的信wu,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玉佩,他从小佩dai到大,从未离shen。”
苏霓锦将目光从玉佩上挪开,尽guan表面依旧平静,但声音已经比先前低了一些。
“国公是在跟我炫耀吗?这玉佩能说明什么?还是那句话,不guan他从前如何,现在我才是他的太zi妃啊。”
镇国公dian了diantou:“诚然如此,现在你确实是他的太zi妃,但我只是想告诉你,太zi殿xia对你可能只是一时沉迷,他喜huan的是澜依那般的将门虎女,明白吗?”
“不明白。”苏霓锦试图把玉佩还给镇国公,但他却摆摆手,没有收。
“从棋路上看,太zi妃应该是个豁达之人。正因如此,我今日才会逾矩对你说这些话,正如你所说的那般,你已经是太zi妃,我无可奈何,但是在你zuo太zi妃的这条路上,会遇到很多很多,像我这样的荆棘,你要提前zuo好准备才行。”
“我希望今后你遇到别的事qing时,也有你今日对我的这番勇气。告辞。”
镇国公对苏霓锦拱手后,便转shen离开,苏霓锦站在原地,看着他的shen影越来越远,手中的羊脂玉在她手上渐渐温re,苏霓锦用指腹轻抚玉佩上的那个‘昶’字,心qing有些复杂。
不得不承认,镇国公的那些话对苏霓锦还是有些影响的,至少在他说chu祁昶五年前曾求婚岳澜依的时候……
苏霓锦知dao祁昶对他表jie很崇拜,祁昶醉了以后一直在跟苏霓锦说他在军营里发生过的事qing,那时候苏霓锦直觉以为祁昶是想和她分享他的过往,却没有往深chu1想――也许祁昶自始至终想说的,就是他的表jie?他醉了以后,其实想与人分享的是他与他表jie岳澜依的过往经历?
苏霓锦无奈摇tou,把那些危险的想法甩chu脑zi,不能让那些没有依据的猜测主导她的思维。
昨天晚上,祁昶要和她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犹在耳边,今天她就受到了来自镇国公的冲击,大概只要她还是太zi妃,这些从四面八方来的冲击就绝对不会断绝。
苏霓锦恢复平静,将祁昶的玉佩放ru袖袋中,就算祁昶五年前求过亲又如何?就算他五年前喜huan过岳澜依又如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祁昶是她苏霓锦的丈夫,从前那些有的没的,又算什么呢?
她绝对不会因为外人说的任何一句话而去怀疑祁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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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帝寿辰当日,在殿上封赏功臣,此番战役,扬我大祁国威,收服回纥,俘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