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连忙制止他,“不用了,你们没有人和他同住吗?”
“这个……我等不知,不如我把青槐叫回来?”一个年纪较轻的弟说。
陆星辰将发带放回,扎紧香,归原位。
“我叫青方,”那名年轻弟说,“他是我师兄,比较木讷,叫青因。”
“是的。”
陆星辰让两个外门弟带路,边走边说:“是最近才开始的,你们也知,之前教族潜门派,上面大为震动啊。”
“对啊,”青方转对陆星辰说,“他刚来的时候,活像个男公主,不要说杂活,连早起都不行的。连累的我们被峰主责骂。”
陆星辰用手了额,“这样么,他是和心莲关系亲近后行为才有变化的对吗?”
陆星辰亲自动手在房查找了一番,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只在那张被单发白的枕发现了一个香。陆星辰打开香,从中取一发带。青碧,让人想起初夏的清风。
“是,师兄。”
“觉没什么深交,每天都早早的去,又很晚回来,也不知忙什么。”青方说。
“那我就问你吧,青方,”陆星辰说,“你们平常和青槐住一个院,但不是同一个房间,对吗?”
陆星辰脸怪异,“
“啊啊,这样啊……”两个弟似懂非懂的了。
位灰衣弟拱手施礼,“只是之前从未听说过有调查外门弟的事啊。”
“那青槐和你们相的怎么样?”
陆星辰编着瞎话,面不改地走两个弟指引的房间,“这是青槐的居所?他平常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他扫了一房间,不大,一张床上有一些灰尘,应该是很久没有人睡过了。另一张床被单洗的发白。摆设的都是些普通不过的日常用。
“师兄客气,慢走。”
“好了,我此行的任务差不多可以完成了,多谢二位。”
“有啊,”那弟说,“只是自青槐和大师走的亲近时,那人就搬走了。”
陆星辰说问两个外门弟:“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你的意思是,青槐除了在不停追求心莲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凌遥一边指着莫闻笛练剑的招式,一边托腮沉思。
“对。”
陆星辰越想越觉得事不对劲,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找不到思绪。
“啊,我想想。”青方皱眉思索了会儿,“也不是。”
青槐难真的只是想借心莲平步青云?但依照那日他们交手时,青槐的实力足以门,怎么会甘心在外门些杂活呢?青槐是什么份,有何目的,这些统统不得而知。且陆星辰今天没有找到能证明他是教奸的证据,今后行事会更加不便。
“切记今日之事不可对青槐吐半个字,否则必门规责罚。”
这不是心莲的发带。
心莲恋慕青槐,将随心峰的功法越界相授,这件事破了,也有不少人要担责任。
“他一开始就这样吗?”
很淡很淡,很远很远。
这是一女的发带,上面还沾染着淡淡的香气。
青因比划了一,“他刚来的时候,那个样。”
“这个青槐到底要在凌峰派搞什么!”陆星辰狠狠一跺脚,御剑飞回百丈峰。岂不知他心已自动将青槐认作是教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