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祭司,想要离开也不是不行。对祭天者来说那里可是好不好的,如今你赌气去,到时候后悔都没办法!”
宁敬贤望着他的背影,叹了气。这孩肯定不知自己心虚或者尴尬的时候都会摸摸鼻,可他既然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宁敬贤也只好由着他,将心很多疑问压在心底不再去问。
宁云晋发现父亲神虽然看着正常,但是实际上却有些心不在焉,看来今天的事确实很难在父亲这里圆得过去,他怏怏地“嗯”了一声,识趣的退了去。
三天之后,
估摸着宁云晋已经了自己院,宁敬贤想了想,将福满唤了来。
福满也是参与了当年事的,他惊讶地,“老爷,难不成皇上他……还在怀疑二公的份?”
福满跺了跺脚,顾不得规矩骂,“那个放谣言的人实在是可恶,只盼他招报应就好!”他这诅咒也只是人在气急时的反应,却不知真有一帮人正预谋着让已经当差的两个皇倒霉。
宁敬贤无奈地,“皇上最是多疑,哪是那么容易瞒得过去的。你先去看看吧!”
宁云晋被急了,只得厚着脸装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父亲厌弃清扬了么?父亲不是说相信清扬的决定么?”这样的话只要一说,父亲总要被自己得很无措。
“明天你找个机会,去旧宅那里看看,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第三天无所事事的宁云晋翻一本当初在欧侯老师那里拿的秘籍,开始练了起来,既然有心准备冲击史上最年轻的大宗师,那便要开始努力。人一有了事,时间还真像是一晃就过去了。
宁敬贤见他还在嘴,只得,“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你在家里好好想想,为父不相信你真是那么冲动的人。皇上不是给你了三天假么,你便先试试在家里待着,看不门是个什么滋味。”
宁云晋就知父亲不可能答应自己,虽然不知为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会受不了寂寞,其实自己现在的心境沧桑的,能够像欧侯老师那样个小宅住着觉也好啊!毕竟闹腾有闹腾的过法,安静有安静的活法。
当然,他现在敢这样的决定,也是吃定了文禛对自己是真心放纵,不会威胁自己。否则光是为了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宁家,宁云晋也不敢如此任。
突然之间清闲来,两天宁云晋还真是觉得浑不自在,都说男人是必须要有事业的生,此话不假。可是这年要想事就得在皇帝手,如今自己与他闹得这么僵,还不如去宗庙好好修炼,等到成了大宗师一样的自由自在天任鸟飞。
家里人对宁云晋回来住倒是迎得紧,可这半年他已经自由惯了,再被圈在宅里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聊,再加上如今年纪也大了,总是宅也容易引起别人的说辞。
更让他尴尬的是父亲好像肯定了自己与文禛的事,总是对自己言又止,不过即使想要让自己避开文禛,父亲也不赞成自己辞官避去宗庙,每天落衙了都会找自己好生劝导。
于是从最近这些事上,宁云晋发现偶尔放段,拉低智商装幼稚,似乎更招人疼一些,也更容易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