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是只顾着心别人,他的才是最不好。”也许是因为提到了宁敬贤,宁云晋看着神好了一些,泪也终于止住了。
只要他不继续喝酒秦明心里就大喊老天保佑了,他实在是拿宁云晋的固执没有办法。在这样无人的时刻,秦明才敢怜惜的神,“公,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理您连弱冠都没到,还是个孩!”
秦明从小就伴着他长大,哪里看到过宁云晋这样悲痛的样。他慌乱的掏帕,连忙给宁云晋拭,可那泪怎么都不完。
他最初只是照父亲与爷爷的希望,“穷则独善其,达则兼济天”,想要为大夏事,可是如今和文禛在一起之后,这样的初衷势必会受到影响,迟早自己在两者之间要二选其一。
他脸上那哀伤迷茫的表,让文禛心中一痛,只恨不得能立刻去抱着他。想着秦明估计应该知两人的关系,他便准备付诸行动,这时候秦明却先动了。
他此时想找人倾吐一番,双迷蒙地望着秦明,“你说人长大了活着怎么就这么累呢?”
宁云晋看了他一,索抓着酒坛直接仰饮了一大,“你别,去,再给我抱两坛酒来。”
宁云晋的本意只是在纠结自己重生的意义究竟何在,毕竟如果不是多了两世的记忆,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纠结,只怕活得会更自在,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茫然。
“公,您已经醉了。”秦明为难地,“再喝就要伤了。”
当年完全可以选择不救自己,又或者趁着逃难途中手,自己那时候力全失,如果他想对自己不利,机会简直多得无法想象,那时候宁云晋的年纪那么小,谁会相信他有杀人的本事呢!?
“记得,自然是记得的。”秦明答,“那时候老爷以为公您了问题,还着人请了太医。”
“还记得我小时候总睡觉吗?”宁云晋的焦距遥望着远方,仿佛透过墙看到了什么。
宁云晋确实醉了,他今天只想喝个痛快,并没有可以运功酒劲,因此这个没有经过酒考验的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文禛想了半天,怎么都猜不来宁云晋为什么要那么?见天已经暗了来,他索起直接前往宁云晋的住所,准备去询问那个罪魁祸首。
只见秦明一把抢走宁云晋手中的酒杯,“公,您不能再喝了。”
他悄悄的绕开守卫,却发现房里没人,反而是偏殿亮着灯。透过窗影可以看到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影,见有外人在,文禛只好屏住了呼,翻到了梁上,从上绕到了偏殿的侧上方,殿中的况一目了然。
“孩,呵呵……”宁云晋哈哈大笑着,泪却不自觉地了来。
这偏殿平时是用来吃饭,安置着一个圆桌。此时上面放着四五个凉菜和几坛酒,而宁云晋正坐在凳上若有所思的拿着杯。
他这样对宁敬贤毫无保留的信赖让文禛嫉妒得心里发狂,却听宁云晋呢喃似地,“你说人死了究竟有没有投胎这样的事?那时候我一睡觉就会梦,梦到前往一个神奇的世界,人们可以在千里之外通话、能够坐上可以飞的交通工,即使环绕着整个世界一圈也只要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