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不等文禛反应过来,他又继续问,“还有,嘛我要不咽,就算是有什么猫腻那也是你们这些大人来的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幸好今儿个的结果不错,如果我真是什么大皇,也别想我会认你,凭什么你们说要认亲就认。”
看他那一脸纠结的表,
“切。”宁云晋毫不客气地冷笑,“当那地位尴尬的嫡长有什么好,除了招人怨恨,没得半好,哪里比得上我现在当宁家二少,定远伯威风。再说,你都为太造势那么多年了,现在若真冒个大皇,要怎么跟天交代。而且我们两个的事,你要怎么办,现在可不是只有一两个人知我们两个的奸。”
他趴在桶沿用双手垫着巴,开启嘲讽大法,“你该庆幸我真是父亲的儿,要不然你可是要背上睡了亲生儿的名声。呃,不过那个造谣的人实在是罪该万死,等你找到幕后之人,一定要让我踹上两脚。”
他说完,犹豫了一,试探着问,“你难不想当皇吗?”
他说不清哪一个对自己而言更难以接受,只能默认了这个结果!
宁云晋哪敢坦白说要不是今天太提醒,自己确实完全没在意这事,一个人过得逍遥。
他十分作死地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说我是大皇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今天太告诉我,我还一直被瞒在鼓里。”
文禛被堵得不轻,不过他也知当宁云晋不与自己客气的时候,才是真正把自己当亲密的人,而不是在上的皇上。他只得好言地解释,“那言最初是从左师家传来的,但是是谁还没查来。这样的言对左师家和鸿明没有丝毫好,我猜测背后应该还有人,这些天我没来你这里,就是在急着查这件事。”
,甚至觉得我没来找你更轻松。现在我才知原来你心里终究是挂记着我的。”
这还真是个好的误会!
文禛被他问得懵到了,嘴巴张合几次,很想说自己肯定会选择他。但是在看到宁云晋那清澈得仿佛可以察一切的眸,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如果宁云晋真的是大皇,那首先自己就要面对的就是要如何解决多来一个嫡长的问题,其次如果宁云晋真的是自己的儿,那上他的自己又以何堪,更别说那时候自己只怕会永远的失去他。
宁云晋一就看他纠结的源,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奇地问,“先不提这个言的事,你一直说在意我,那么如果有一天要你在天与我之间,或者说要你在太与我之间二选其一你要怎么办?”
“你能不能说得好听一,堂堂一个宁三元,说话这么俗。再说咱们这个也不少奸,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公开的,你以为朕喜要这么偷偷摸摸才能与你见上一面么?”
不过有一种人就是即使大难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甚至还要作死的撩拨几,偏偏宁云晋就是这样的人。
文禛被他得哭笑不得,不过宁云晋的这番话却让他松了气。他知自己确实是在自欺欺人,明明知今天的滴血认亲十有八九有问题,却还是不敢真正去确定,因为他是真的不敢去面对那个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