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晋被他猛地这么勒了一,忍不住捶了他一把,顿时想到一个倒霉孩,突然闷声笑了起来。
他们这宅里又待了一天,两白天不但山林里玩了半天,还去村里看了看。这个山村虽然不大,但是能够自给自足,由于有文禛暗中照拂自然也没有什么贪官污吏、蛮横霸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看文禛这个气就是准备让自己一直不能翻的!
他郁闷地宁云晋耳垂上咬了一,“这样好的日,就不能让心里多舒坦一会。”
耳朵虽然被文禛咬得又疼又麻,但是一想起未来的场景,宁云晋就笑得乐不可支。他本就被文禛搂怀里,笑的时候难免会蹭到文禛的,突然觉到有抵自己双之间,顿时就老实了!
文禛好奇地问,“一个瞎乐什么?刚刚说的话那么好笑?”
宁云晋顿时炸了,“都说过咱们不是大婚了!再说两个男的就算结婚也都是新郎。”
文禛见他似乎对这村很有兴趣,“清扬莫非是想日后这样的地方生活?”
文禛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年岁本就比大,总会是要走到前的。”
实际上这也正是文禛心烦的事之一,如今自己与宁云晋一起修炼,简直是一日千里,若是再能有一份机缘,说不定就可以突破,成为大宗师。等到自己老的时候,只怕没有一个儿还能活着继位,未来几十年为了这个位置,还不知要生多少事端!
新娘更要通宵不睡守花烛,由于有“左烛尽新郎先亡,右烛尽新娘先亡”的说法,一般一边烛火灭时,便将另一烛熄灭。
“若是没有意外,咱们都能超过百岁,多活那么几天有什么意义!”
他的心意让文禛有些激动的搂着他的腰,将埋宁云晋的颈项里,“不会有意外的!若是连的周全都保不住,这皇帝也就不用了。”
“等老了当然要学老师那样大
两说话间左边的那蜡烛晃了晃,熄灭了。
文禛亲了亲他的额,“不了,想好好活着。”
宁云晋望向文禛,发现他本没有起的迹象,“不去将右边熄灭吗?”
宁云晋坐起,手一抬,一劲风便将另外那烛火灭掉了。
文禛被他这一调侃脸都绿了,虽然他的未尽之意并没说完,却并不妨碍他明白里面的深意。
宁云晋连连摇,“才不要这种小村里养老呢!又没有什么玩乐,会闷死的。”
“不,和说的话没关系。”宁云晋忍着笑,“只是担心鸿明会恨死去,别的太最多苦熬个二十多年就上位了,即使是刘据也才三十一年而已就有了结果,看他功夫练得一般……咳咳,可别最后太孙都老态龙钟了还位。”
文禛怜惜他是第一次,自然不会再闹他。此时天已经微亮,两索起练功。
见文禛不肯跟自己走到同一个回路,他吐槽,“莫非咱们都完了,又想到君生已老,后悔招惹了?”
“怎么可能。”文禛哈哈笑,“能得到是今生最大的成就。”
劳资明明纠结的不是这个好吧!宁云晋忍不住翻了个白。
“哦!?”文禛好奇地问,“那清扬想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