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有办法!”想到毕沧浪,文禛的眸暗了暗,他望着宁云晋,“朕定要手刃这老匹夫,割他
宁云晋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
他赞赏地望着宁云晋,又问,“那你说说看,朕属意谁监军比较好!”
宁云晋袖一挥,跪倒在地,声,“皇上,御驾亲征事关重大,请您三思!”
不过宁云晋即使知这一,也不可能鼓励文禛,否则万一皇帝了什么事,自己这个知人也讨不了好!
他故作虔诚地,“皇上,从古至今,御驾亲征不是在国之将亡的危难时刻,就是必胜之战,此次与大商之战,实在不适宜您亲自领兵。”
宁云晋也知自己肯定没办法改变文禛的主意,但是他却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问,“可是毕沧浪怎么对付?只要有他在……”
大夏只有趁着他们现在是最弱的时候一举将之击溃,才有可能让大商这个可怕的对手被削弱。否则等到大商息过来,即使对方没办法轻易攻破关卡,但是每年一两次的侵也会搅得大夏陷战争的泥沼——要知支持这样一场鏖战的军费可是天文数字,即使举国之力,也会让大夏十分吃力。
住骑兵的只有骑兵,现在边防天只能调不到一万的骑兵队伍,剩余的必须要从其他地方调。目前只有前锋营和护军营中的骑兵最多,也只有这两个地方能一次调那么多训练有素的骑兵。”
文禛饶有兴趣地望着宁云晋,对这小明明已经猜中自己心思,却又还要劝诫的行为到好玩!他问,“除了御驾亲征之外,你能有更好的办法?”
前锋营是全大夏最锐的队,唯一的职责是在皇上巡时担任外围警戒,护军营仅此于前锋营,平时守护殿门,这样的队,除了文禛本人还有谁能驾驭!文禛又敢给谁驾驭!?
宁云晋想得到的,文禛自然也能想得到,大商想要宣战,想必王帐距离战队不远,只要能吞那五万骑兵,就能一举朝着王帐反攻,这也是他必须御驾亲征的原因。
当然没有!宁云晋在心里嘀咕。大商这次的举动明显破釜沉舟,现在正是草原青黄不接的时候,去年大商于谨慎没有扰边,却偏偏又遇上了雪灾,想必不少人家到这个时候都熬不过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到大夏还拼一把。
“你倒也真敢说!不过朕心意已决。”文禛笑眯眯地瞥了他一,言语里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宁云晋说的那两早就是历朝历代的潜规则,只是绝对没人敢在皇帝面前直接说来的!
更让大夏无奈地一是大商虽然立国,但是却并没有定都,而是跟着王帐在偌大的草原上游弋,即使想兵去围剿,也很难将之彻底消灭。
作为上辈攻破过王帐一次的人,宁云晋深知其中的难度,而且当年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毕沧浪这个大宗师不在。那样的好运发生的几率实在少得可怜,毕竟毕沧浪是个了名的技术宅,唯一的好就是在家里练武而已,宁云晋不认为那样的成功这次还能复制。
果然这小能够猜准自己的心意!方才甚至有人建议从两广和东北调兵,等到兵丁就位,黄花菜都要凉了,让文禛听得十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