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度如何？”

宁云晋听到这如同天籁地一声，连忙麻利地起。即使站直了他也低顺眉的，乖巧得如同鹌鹑似的，让文禛忍不住暗笑。如果不是自己今年来功力渐长，对他人视线极其，只怕都发现不了这孩的小动作。

文禛看到他有些郁闷的脸，不由得乐了，面无表地丢一句堪比炸弹的话。

他噎着一气，“微臣驽钝。”

“怎么，你难是嫌弃朕……”文禛故意拖长尾音，一副要问罪的样。

“此事朕心意已定。”宁云晋纠结的表让文禛的心大好，他摆了摆手，“你若是能早日学而有成，也是大夏之福。”

宁云晋纠结了一，这该怎么回答呀！他想了想，“四书五经已经读完了。”

“朕听老师说你确实有些不开窍。”文禛不动声地吐槽，“一套动作到现在还没学好！”

他规矩地行礼请安，却迟迟没等到文禛说平。

宁云晋哪还不知这事再没有周旋的余地了，恹恹地告罪，连声

记忆中那个不怒自威的帝王越来越像了，一双睛冷冰冰地仿佛目无尘似的，却又幽深得仿佛不见底，有那么双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没人再有心思打量他的相貌。

“可是……”宁云晋还想挣扎一番。

这么久未见这孩，他比以前看起来规矩多了，听说他自从那次南巡之后就再没胖起来了，形看起来比同岁孩童瘦削一些。他那相貌是极好的，有几分左师家女人的轮廓，但是气质却极其独特，糅合起来之后便让人觉这孩谁也不像，他就是他自己。

“……”宁云晋默了，以老师的个不会这么八卦吧！难文禛的密探都已经能打大宗师府了！？

“这度有些慢了！”

宁云晋看文禛似乎并不是开玩笑，暗自骂了声泥煤，正常小孩这个时候一半都没有读完有木有！

“这样不妥吧……皇上……”宁云晋结结巴巴，一副惊吓过度的样，“您每天日理万机，忧心大夏都来不及，哪能因为微臣的事耽误您宝贵的休息时间……而且……”

宁云晋这次是真的傻了，比起让这位“师兄”授艺他宁愿痛苦的自学有木有！更惊悚的是，什么叫一起学，他耳朵没有问题，文禛刚刚说的不是让自己去伴读，而是和皇一样去上书房读书，让一个大臣家的儿和皇们一起读书，这可是破天荒一招。

若不是小孩那一奢华至极的打扮，和跪之后还在极其隐蔽偷偷打量自己行径让文禛熟悉无比，还真是差认不来了。

“朕听说你最近很闲？”

“平吧！”

谁造的谣！？不论文禛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宁云晋第一反应自然是否认，他连忙，“回禀皇上，微臣近日在家攻读学问。”

“日后便由朕传你祭天之法和各种剑舞，另外，正好今年二皇要上书房，你便一起学读书吧！”

他恨不得能摇一摇文禛，将这厮摇得清醒一，大哥你是闹哪样啊！自己这样的份去上书房读书，这是拉仇恨还是拉仇恨呢！？

就在他偷偷打量文禛的时候，文禛这位皇帝却正在光明正大的观察底跪着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