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晋了镇之后先去医馆买了些伤药,总不能让人病死。然后他敲开了一个镇民家的们,这时候酒楼饭店什么的宁云晋可不敢去,总有人上还带着银的,他可不想被同行的人发现。
文禛看到他后背着的一垛柴火,脸黑了,有些木然的坐回原地。
文禛对那把漂亮的小匕首印象深刻,那东西长
这寡妇十分厚,反倒被他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一不值钱的东西,小孩却给了自己不少银,于是想要推迟。
混到一餐饭了之后,宁云晋开始盘算文禛的午饭,见这寡妇家中还有些麦麸糟糠便多花了些钱买了来。
等到宁云晋回到那颗树的时候发现文禛正吃力用火折想要生火,不过昨天了那么大一场雨,又哪里有柴。就算他已经尽力寻找一些的树枝,还是半天都引不燃火。
虽然他们说的是吴侬语,不过文禛大概意思也还是听懂,见小孩双亮晶晶的望着自己,里面写满了关心,便也不再执拗,让宁云晋搀着自己上了推车。
他留什么后遗症,于是问,“这边路还平坦,二娃你上来歇歇吧!”
“不是弟弟。”文禛阴沉地说了一句,接着便用拐杖撑着开始在周围寻找柴火。
那个最开始劝文禛的王伯叹,“你弟弟还真是个不错的。”
他敲开的这人家是个独居的寡妇,宁云晋的嘴甜一一个,又将自己落难的事说得可怜,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孩想花钱吃饭,老寡妇哪有不的,即使是免费她都愿意提供。
他拿起那些伤药和两个袋分装着的麦麸米糠,严肃地问,“这些你哪来银买的?”
见小孩的影消失在视线中,文禛的眸变得有些深沉。
宁云晋将文禛搀扶到一颗树边上坐,“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找吃的。”
文禛并不领,想要推却,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小孩推着。不过他因为上午的走动,伤敷药了的地方又裂开了,血已经浸湿了衣服,留一团团黑红的印迹。
宁云晋知再过一段时间米价就要涨了,到时候这些麦麸糟糠都算是好东西,寡妇的日本来就不好过,他也不想这么个善心人倒霉,钱还是给了她,只是再要了一些柴火而已,走的时候他还特别叮嘱患越来越严重了,近期家里一定要记得屯粮。
“是啊,看你这一瘸一拐的真是闹心。”旁边也有人开始附和。
宁云晋没有说话,抿着嘴委屈地望了他一,手却悄悄地拨了一腰间的小匕首。
他上车之后两人的行速度快多了,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这一群人便到了一个小镇。镇民不让他们这么大一群狼狈的灾民,难民们便纷纷散开寻找吃的。
文禛不吭声,望着小孩将那些湿柴拿开,然后开始生火,这时候他才发现小孩还带回了其他东西。
宁云晋忍着笑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好,满脸关切地,“二娃你嘛乱动啊,等我来就好!”
一个跟在他们边的老人看不过去了,“小伙,你弟弟也是为了你好,这一路可没医馆,就算有咱们也没银去看,你再逞伤严重之后,反倒更拖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