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的心思一转,又,“倒也不用太苛刻了,别把那份机灵劲给磨没了,跟那些书呆似的,没意思。他这挖山的避暑的就很不错,我记得西北似乎是行住窑的,想来倒也不是什么格的事,就是以后别找那善修陵的工匠,哈哈哈。”
说着他自己倒反笑了起来。
看宁敬贤听得认真,文禛大发谈将自己儿也拿来溜溜,“像我家长,我从小就告诉他有什么样的责任,他将继承怎样一份家业,让他从小就严加要求自己,你瞧,效果是很好的,不但规矩礼仪学得半不差,而且还主动要求提前一年读书,实在是再优秀不过了!”
宁云晋一听就嘟起了嘴,小眉皱成一团,成了一张苦瓜脸——异常的符合一个小孩听到要上学受教的苦闷表。
只有宁敬贤心中说不的郁闷,说要严加教的是你,说不要太苛刻的也是你,不过听到一向对人要求甚的皇上称赞儿,他也不禁翘起了嘴角,跟着笑了。
看他偷偷摸摸瞪了一之后,就鼓着脸颊坐在椅上掰着手指,不说话,宁敬贤心中松了气,无奈地,“也不知他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鬼,那聪明劲都用在玩乐上了,等到明年学以后,我会叮嘱夫对他严格一的!”
陡然收回笑容,他板着脸老气横秋地说着自己的教心得,“要我说小孩从小就得教他们立正,不早让他们知什么是志于,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长大了也只是碌碌而为,成不了国之栋梁。”
上,确实是一种十足的享受。
之前文禛不与自己计较,也只是看在自己年幼的份上,得太过分了别说文禛可能起疑,宁老爹也会担心自己成了没教养的小孩,回肯定会狠狠教训自己的。
文禛看他那张表生动的小胖脸就忍不住笑了,对宁敬贤,“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自己亲自教,这样可不行,就算他不是宁家长,也得好好教导才行。若是长大以后成了那等纨绔弟,岂不是丢了咱们族人的脸面。”
“自然如此。为男儿日后总要成家立业,撑起一片家业的。我也只不过是让他在学前多松快一些日。”宁敬贤哪敢反驳,只得应承。
宁云晋偷偷地瞪了他一,不过却没再嘴了。他今天已经了不少多余的事,再可就过了!
文禛瞥了一坐在椅上扭来扭去调整坐姿的小胖孩,扭对宁敬贤,“你家这小是个贪好享受的,这样去可不行。你也太过骄纵他了,得!”
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当然瞒不过正座上的两个手——当然这正是宁云晋想要的!
文禛看不得他那副以为荣的德行——他今天吃了几次暗亏,收拾不了小的只能拿老的开刀了。
宁云晋听了偷偷撇嘴,你现在就得瑟吧,等把太教得太了,人家就等不及要一脚将你踢那把椅了,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得意!
文禛满意地了,端起手边已经放凉了的那杯上等龙井,轻啜了一,顿时觉唇齿回甘,说不的舒畅,确实是今年新贡上来的那批好茶,看来这小也不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