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说法?”文禛倒是第一次听说。
文禛将茶杯放在桌上,清脆地撞击声在房间响起。他的神不变,神却变得深邃起来,望着宁敬贤问,“明日之事准备得如何,有几分成算?夫蒙卓明那老货可是旗中第一手,你们有没有信心将他拿!”
阳澄的动作太过明目张胆,来的动静和他坐在一张毯上的文禛又不是死人,自然觉到了!
宁敬贤有些哭笑不得,他叹了气,“臣对家里的三个孩都是一视同仁,只不过小二年纪小,便多关心了一些而已。”
看他有些犹豫没有说话,李德明心想这个时候卖个人也好,便笑,“皇上,您可能不知,民间怕小孩难养,被地府早早勾了魂儿,不是先取个贱名用着,就是就在就学前才起大名。”
“启禀皇上,此事最多只有五五成算……”宁敬贤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无奈地,“请皇上三思,当有万全之策后方可行动。”
阳澄不地着炕上那块长毯的,不自觉地嘟起了小嘴。虽然知宁敬贤明天应该没有事,任务也成功了,但是他知历史是可以改变的,万一因为自己穿越扇了蝴蝶翅膀,将这便宜爹蝴蝶死了就悲剧了!
“朕找人卜过了,直到年前都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让他孤一人,若是错过这次,想要去他宅邸抓人那才是难上加难,一个不小心让这老贼跑掉,以他的只怕就直接带兵反了!”文禛将手指得咯蹦作响,睛死盯着宁敬贤,“你们十二人是朕最信得过的,这些天又练习过合,无论如何明天都要将人给朕拿!”
宁敬贤实在想不通怎么皇帝会对小二的事这么上心,他知文禛多疑,去年虽然蒙混了过去,但看皇上这两次的举动又像是起了疑心,这让他心中更是隐隐有些忧虑,但越是如此他只能越坦才不显得心虚。
苦闷,还有几分对明日行动的彷徨,如果擒不夫蒙卓明那老匹夫,死的就是自己了!先皇当年虽然被辖制,好歹生命无忧,两方人都还要留着他的命,可是自己现在却没有丝毫退路,退一步就是深渊。
自己不想死,那就只能让别人死了!
别啊!你要是死了,我老人家以后的日可就不好过了!
宁敬贤连忙称是,又解释,“小儿自小弱,好几次都十分凶险,臣生怕他熬不过,便一直没给他取名儿
宁敬贤甩着袍角立刻单膝跪地,朗声,“皇上但有用臣之,臣万死不辞。”
文禛抬了抬眉,随问,“哦,既然如此疼他,为何还未给他取名?”
“哼!”文禛冷哼却也没发火,他拍了一把桌,愤恨地,“穆哈托快不行了,太医说熬不过今年,夫蒙卓明想要让他家三接手。”
不过一个肉呼呼的小孩专心与长毯斗争的画面实在太过可了,倒让文禛的面柔和了一些,“朕听说你对这娃儿格外疼,每天不论多晚都要见他一面才能睡,今日叫你抱他来,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何特殊之。”
“他要谋九门提督之位,这……”宁敬贤这次真的震惊了,喃喃,“他这也太贪心了,长是步军统领,再让他拿九门提督,京中过半的兵力都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