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程“哼”了一声,说:“老还有心结呢,说起来,你是不是当我说话都是放屁?”
“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过嘛,但是后来一直没提起了。”严晰说,“其实我一直在想,你叫蒋云舟,你弟弟是不是叫蒋碧浪啊。”
王锦程见他装死,继续问:“蒋先生也回来了,我看你好得很,怎么不愿去呢?”
严晰叹了气。
“你不着急,我急啊,我不是着急把你娶回来嘛,不见丈人和丈母娘能行吗?”
严晰闭着睛,问:“课啦。”
“你打不过我的。”严晰说。
严晰想想还有些后怕,他抓起蒋云舟的手,把留在自己那里的那枚戒指往他手上套,然后满意地说:“终于还是上了。”
“今天午就没课。”王锦程扇了扇风。
蒋云舟微微有喜悦:“你还记得啊。”
严晰知王锦程是不满他让杨简累着了……
蒋云舟反倒平静地说:“那个再说吧,不着急。”
“我还有心结未解。”严晰说。
王锦程看了他一:“那也没有当老板的自由。”
“……”
严晰噎了一。
“你自己都不惜自己,是要气死我们吗?”
王锦程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他,没好气地一屁坐在他边。
严晰抓紧蒋云舟的手,吁了气,说:“这样我们算是订婚了吧。”他拍拍蒋云舟,“放心吧,嫁给我有肉吃。”
“……”蒋云舟觉得嫁或者娶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说法。
王锦程狠狠地看了严晰一,严晰闭上嘴。
“明明在去机场的路上了,还要骗我不会去的,结果妈的,老去机场领人的时候,差没想就地把你了。”
“大学老师就是好啊,多自由。”
蒋云舟自然听严晰的,每天都会来疗养院里陪严晰。看起来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前,但是两个人又都觉得还是有些不同。
严晰拿不好尺度,不知什么时候就又会说一些有的没的,让蒋云舟生闷气。
严晰还是闭着睛,好久之后才说:“那个时候我不是没有办法了吗?只有我自己才有用。”
他张开睛,坐了起来,看着王锦程,笑:“我知老蒋的为人,那个时候他是真的起了分手的心思。如果我不去机场,或许真的就这么玩完了。”他又把视线调向远方,幽幽地说,“所以我要他,现在我他回来了,你说我
明明舍不得,却非要走,当时蒋云舟了多大的决心。
他事之后,酒吧就丢了,可经理还是新来的,无法一个人挑起重担,所以杨简迫不得已去酒吧帮衬着。
蒋云舟笑笑,也握住他的手,给他上。
后来严晰还在疗养院里观察治疗,其实他自从蒋云舟回来之后,绪愈发稳定,跟以前没两样了,医生也说可以回家边吃药边调养,但严晰不愿意走,就想在疗养院里多待会,说是风景好,舍不得走。
他躺在疗养院湖边的草坪上,闭上睛,有风过湖面,让他觉得很惬意。
纪念。”
“……”
“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严晰就知他会秋后算账。
“啊,还有一件事,我们去见你的家长。”严晰说,“把那天的事全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