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老不找了!
蒋云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我现在之所以还有怨气,是因为我还对你有。”
有什么了不起,妄自评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不给他机会,不试试怎么知他不会为蒋云舟着想!
现在看,真的跟蒋云舟说的那样,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就因为他说的无法反驳,所以严晰才觉得苦闷、难过、憋屈,他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样过。
所以严晰觉得委屈,他在难过之后的第一反应,就如同蒋云舟所预料的,他觉得气愤。
或许说,他本来就是个疯,自以为正常,其实一都不是,所以才让人恶心了,在他完全没察觉的况,被判了死刑。
“你还说你没有怨气,你看你这句话怨气多么大。”严晰直觉反驳。
严晰呼一滞,听见蒋云舟说:“但就是因为还有,所以我无法忍受今后我们会因为这种原因到相看两生厌的地步。”
严晰握着电话,不知说些什么,他引以为傲的才首次无法发挥,直到他听见蒋云舟挂了电话。
所以他的格越来越泼辣跋扈,有种江湖气似的,可大家都着他,随他去了。
严晰把电话挂上,撩了撩自己的发,后退几步,却不知自己该什么。他看到他放在柜上的那枚戒指,意识又去找了找另一枚,还是没有找到。
可现在蒋云舟说这样的格伤害到他了。
他开车回到他的房里,因为好久没住了,他也没找人来打扫,家上都落了一层灰,冷冷清清的。
他这是什么呢,像个疯一样。
无法忍受的恰好也是这。在我看来让我心寒的事,你觉得没什么,就是这本上的不同,让我们很难相。”
他放缓语气,说:“那天我本来想最后的挣扎的,但两次你都拒绝了,我无法说服自己面对第三次。”
第二天,严晰就又去了蒋云舟的家里,把所有的东西全搬了来。
蒋云舟笑了一声,说:“现在你或许会这么说,真的到了事发生的时候,你会想,这么屁事也要纠结。”
严晰语了,半天才说:“那你可以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
长久以来,他一直以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自己走世界也走,只顾自己开心,随心所想怎么就怎么,家人和朋友告诉他,不要压抑自己,不要轻易伤心,有什么发来就好了。
真的,在他打这个电话的时候还觉得信心百倍,觉得不要紧,说开了就好了,蒋云舟只是赌气。
可是严晰心里知,蒋云舟说的都是对的。
但如果不喜的话,现在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他去衣帽间翻了几件衣服,往包里一,往上套上T恤长,在半夜的时候就冲了蒋云舟的屋。
严晰的脑神经绷得紧紧的,无法闲来,闲来就满肚愤怒,他开始打扫屋,一直到快三才停来。
这样他还敢妄称喜。
他明显还在负气,等着哪一天蒋云舟回
他看着净的房间,不由地笑了。
他不稀罕住这里!
蒋云舟想了想,决定还是说重话:“说句难听的,你本意识不到我的想法是什么,所以不要说什么以后会考虑顾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