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我先联系到他再说吧。”严晰说。
他想跟蒋云舟好好说说话的心,越来越烈,他们真的都没有好好说过一次话!
但是严晰是不会让他逃的。
……那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只呢?
可是秘书说:“非常抱歉,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如果您有什么重要的事,能否留信息?”
他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结果发现里面只有一个戒指了。
到了酒吧,店员看见他这个样,个个都言又止的样。
电话肯定是不行了,他在哪里也不知。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了茶几。
严晰呆住,看看了时间,中午了。
他挂了电话,脱力地靠在沙发上。
于是他说明天再打过去。
王守宁只好“嗯”了一声。
上面的杯以及装饰用的花瓶跌落在地上,发哐当的声响,大得吓人。
结果第二天倒是关安远先严晰一步,查到了蒋云舟的联系方式,让王守宁递给了严晰。王守宁忧心忡忡,他也很后悔,那天晚上留了严晰,而不是第一时间叫他回去解决问题。
严晰反而去安他:“没事的,我们又不是没,说清楚就好了。”
跑国去了。”
严晰:“嗯,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逃跑。”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神游的状态,那封信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被他反复回忆
严晰回到家,拿着那张联系方式,又开始害怕起来,他揪揪衣领,咬着牙,拨打上面的号码。
蒋云舟消失了,可他连怎么追都不知。
严晰好声好气地要求她转接蒋云舟。
他直觉蒋云舟既然丢弃了一只,就不会把另一只带走,更何况那一只应该小一号,他自己也不了。
他想要到蒋云舟在国的电话,但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到的。
王守宁呆了呆:“想不到蒋先生也是会这么的人……”
他看着地上的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蒋云舟的家,他没有资格拿这里的家发脾气。
接起电话的,大概是蒋云舟的秘书之类的,一张就是英语。
严晰在那个角落里找了一个多小时,可怎么也找不到丢失的那枚戒指,最后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蹲□,往柜底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难蒋云舟把那只带走了?他看着盒里的那只戒指,拿来,往自己手上套,发现大了一圈。
他顿时又是一阵悔,最近他悔得都青了,要是以前他不怎么样都会叫蒋云舟来接电话,可现在他心中有愧,实在不想打扰他休息了。
一路上,都有人在看他,严晰知,他们在疑惑他的别。
严晰挂了电话,一时之间居然不知怎么直接联系到蒋云舟。
他完全无心去别的事,焦躁万分,不耐烦地想小憩一会,目光却扫到了沙发正对的那个墙角。
他看了看手里的盒,仅剩的戒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泛着银光,仿佛是控诉。
到了晚上,严晰还是换了一套裙装,去了酒吧。
他看到了那天的那个戒指盒。
他愣了愣,四看了看,没有发现另一只。
虽然不是不能查到,但是严晰还是觉得太了。
“那怎么办……”王守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