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们都喝了酒。”
关安远:“……”
蒋云舟这才理解为什么严晰这么喜ai他的朋友们。
蒋云舟让严晰靠在自己的肩tou,叫司机开慢dian。
他想着严晰刚才的样zi,严晰看着罗煊,yan里又是怜悯又是期待。
可严晰从来没有用那种yan神看过他。
蒋云舟想,严晰大概对自己不是没有喜huan的。严晰这个人ai憎分明,如果真心讨厌的话,就不会跟他在一起。
但还是那dian,他们对彼此的在乎程度实在太不一样了。
说不定明天等严晰醒来,他就会再次投ru别人的生活中去,为了一个陌生人的aiqing而忙碌,没有功夫guan一guan他shen边的人。
就像罗煊一样,走了一个罗煊,但还有xia一个。
蒋云舟看了一yan恬静睡着的严晰,自己又要静静地看着他为别人着急了。
即使他有心帮忙,但也不能多guan闲事,不能多说一句。
他在严晰的生活里,永远像个边缘人。
第二天严晰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躺在床上,shen边的位置凉凉的没有温度。
蒋云舟不知dao又为了什么而生气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他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去洗漱。
他刷牙的时候,从镜zi里看了看自己,长发凌乱地披散着。
他洗了把脸,仔细端详了一xia,突然心浮气躁。即使他现在素面朝天,也很难分辨镜zi里的人是男是女了。
他并不觉得gao兴。
他深xi一kou气,脑zi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他扯扯自己的tou发,又仔细看了看,xia了决心。
他跑到衣帽间,翻来翻去才翻chu一套比较时髦的衬衣长ku,套在shen上又在落地镜里看了看,无袖的衬衫和复古的喇叭ku看起来还是太妖了。
他又去找,终于找到一件格zi的衬衫和一条米se的休闲ku,这样才看起来像男人了。
他穿好衣服,把tou发扎起来,去了自己常去的理发店。
发型师一看见严晰就愣了,脱kou而chu:“mei人,你怎么打扮得这么正直了?”
严晰瞪了他一yan,说:“我要把tou发剪短。”
“什么!”发型师惊讶了,“多可惜!”
“少废话。”
“你想剪成什么样zi的?”
“剪得像个男人就行了。”
“……”
即使知dao严晰的个xing执拗,但发型师还是极力游说他不要剪,蓄了多少年的tou发一剪刀剪xia去,想再长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可严晰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回tou。
最后严晰的tou发还是被剪掉了。
严晰从镜zi里看见自己的长发落地的那一刻,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为了留这toutou发,跟家里人吵了多少次,被多少人骂过不正常。
可他已经xia定决心,他觉得已经可以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依赖tou发和裙zi了。
tou发剪好了,他看着镜zi里的自己,虽然面容看起来还是太细腻了一些,但第一yan看上去,不会有人再怀疑他的xing别了。
发型师yan里一片沉痛,但严晰忽略心底的失落,还是觉得ting满意的。
xia午他又去买了几件衣服,虽然他动不动就想买花哨的,但好在店员的yan光还算正常,在他们的辅导xia,严晰挑了些传统的男装。
傍晚时分,他去了酒吧,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