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车,看见被砸烂的大门,心搐一,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近店里。
罗煊:“对不起。”
但他知这件事跟罗煊有关。
严晰在挂了电话之后,就没有看手机了,还真没注意到那个短信。
严晰的脸更加暗沉了起来,他用力地捶了一方向盘,骂:“妈的。”
可是蒋云舟说什么也要坐他的副驾驶座上,严晰没办法,带着蒋云舟开向酒吧。
严晰静静地站在吧台前,冷冷地问店员:“你们没受伤吧?”
值班的三个店员闻声走来,看见严晰,一脸悲愤,但更多是伤心。
蒋云舟闻言也起,严晰胡乱套好衣服,冲门去,蒋云舟连忙跟上,说:“我送你去吧。”
严晰专注地看着路况,心急火燎,一时没听懂蒋云舟说什么。
一片狼藉,没有一是完好的。
“在那个电话之前,你的手机还响了一声,是短信。”蒋云舟解释。
不仅是吊灯,还有这整个酒吧。他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他想计算,可发现怎么也算不清楚,他在这里无数次地与朋友们一起喝酒,觉得无聊的时候就来,就像第二个家一样。
“警察还没来?”
砸完东西把经理带走了。”
他拿起手机,开看了一。
“老板。”打电话的那个喊了一声,另外一个就走上来,激动万分。
严晰抬看看天花板,连灯都被扯来了。
路上,蒋云舟突然说:“早上你还有个短信。”
严晰咬牙切齿:“有人去店里捣乱。”
三个人摇摇。
严晰自己开车来的,他心里急,受不了蒋云舟四平八稳的速度,说:“我开自己的车。”
他那么在乎,小心翼翼对待的东西,被人暴地破坏掉了。
那时候他盯着清洁人员,生怕把等上面的零件掉了。
然后他当了这里的老板,虽然他当老板很差劲,但他是真心以是这家店的老板为傲。昨天他还在这里和罗煊聊天,那些人来挑衅,但严晰完全没放在里。
“老板,一大早的他们就来了,砸门来,到破坏,经理去拦他们,但是还被他们打破了,我们报警他们也不怕,然后他们看没有东西可以砸了,就把经理带走了。”
发生了什么,其实他一都不知。
严晰一路狂飙,闯了好几个红灯,开到酒吧街,没停车场,直接停到了鸟语花香门。
严晰立挂了电话,翻床,把衣服往上套,蒋云舟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看着那盏吊灯的灯座,觉得天旋地转。
三个人互相看一,说:“没有……”
蒋云舟看着他的反应,心有复杂。
店员说完况,恳求严晰:“老板你快来吧。”
现在,这里变成了这样,陆然会不会怪他?
他还记得他刚来这个店的时候,还跟朋友们吐槽,说这个灯是不是传说中的意大利吊灯。在他接手酒吧的时候,还特意叫人把它取来清洗了一遍,再安回去。
地上都是桌椅的碎片和玻璃,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像针一般扎在严晰心上。桌椅被推得乱七八糟,墙上的装饰全被破坏了,吧台被卸去一半,上面吊的酒杯一个都没有了,只剩地上的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