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望那边相亲的卡片盒,已经满得要溢来了,而且他每天都在好准备,准备着严晰突然又捡回一个人来。
“刚才和陆然喝酒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就让我很光火。”
严晰扭看看罗煊,说:“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欠扁耶。”
陆然笑得很灿烂。
吗?估计不稀罕。”
陆然“嘿嘿”地笑:“我还没醉呢,我不是兴嘛。”
严晰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最后总结:“总之,我想打你一顿很久了。”
陆然一脸惊喜:“陆经理也会调酒啊,以前的经理也会,调得可好了。”
他直起,笑眯眯地离开。
男人望了严晰一,冷冰冰的。
假装微笑压不是他的本,可他非要这么。
“上次小力的事也是,我想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蒋云舟介之后,严晰觉得罗煊如果真心想帮欧阳力,后来不会那么轻易地撒手。“你是不是把小力当诱饵了?你肯定有企图。”
“你看起来每天笑眯眯的,其实个很阴沉吧,老说些话来刺我,好像非要我不开心你才兴。”
严晰侧过瞪他。
但冷艳贵的严晰自然是不会被他吓到的,他支着巴,笑看着陆然,说:“你要好好珍惜啊。”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严晰拉着陆然去喝酒,他们坐在吧台上,简直就像送陆然的那天晚上一样。
陆然把礼分给众人,甚至还给了罗煊,罗煊为了表达谢意调酒给两位老板,他把酒端到二人面前,严晰嫌弃地说:“又是长岛冰茶。”
严晰觉得有心虚,说:“婚介所又怎么了!为人民服务就是崇的。”
每一个调酒师都有自己的味,即使是同一种酒,味也是无法重复的。
严晰哼了一声。
“其实他只会这一样。”严晰掀罗煊的老底。
陆然:“一定要狠狠地骂他。”
然后经理照顾他。
还没等陆然喝到醉,他男人就来接他了。严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不苟言笑的样简直跟他脑补的一模一样。
严晰翻个白,说:“别人给的我都稀罕。”
男人到底还是带着陆然走了,严晰有怅然,罗煊走到他边,说:“陆老板还没发现你把他的酒吧开成婚介所了吧。”
“跟你说过不准再喝醉。”男人严厉地对陆然说。
陆然说:“那我把经理那份也给你吧。”
严晰喝着酒,笑着跟陆然聊天,可是却觉得有些涩涩的。
罗煊压低,在严晰耳边说:“颜笑,骗人很累吧。”
“说起来距离欧阳的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次你又想当谁的红娘?”罗煊说。
一切仿佛还是昨天,那天他们也是这么一起喝酒,喝着喝着,严晰还上去讲丁路德金,而陆然喝醉了就趴了。
严晰:“……”
严晰趁机说:“其实当时我还骂经理呢,但他说要去开开界,估计现在玩得兴着呢,以后他回来,我替你骂他。”
罗煊一愣,无辜地眨眨。
罗煊微微鞠躬,说:“是是,老板辛苦了。”
陆然喝了一酒,默默有些黯然。
他一边喝酒一边神,严晰看了叹了气。
罗煊笑嘻嘻地看着严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