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甚至不知应该用谴责或者是宽容的态度对他。
没错,其实他害怕来机场,这个地方让他觉得恐怖不安。
他一直都在发呆,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没动。
看惯了活蹦乱的严晰,这种忧郁人风格一时之间大家都还接受不了。
男人听到这种撞的话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蒋云舟对于严晰刺猬一般的气早就习以为常,这样反而说明严晰已经恢复了。
“自从经理辞职之后,他就一直这个状态。”
他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经理。
“没事,我们现在就回去,不要害怕。”
他以为他在这个城市快乐地生活,已经慢慢痊愈。
其实本不是那样。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蒋云舟了。
“我有什么不好的呢。”
“哎,老板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半小时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边缘,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就要崩溃。
“我还是比较怀念你
现在他止不住地发抖,证明他果然还是有病的。
蒋云舟微微着气,一把把他揽怀里,抱着他,让他埋自己的膛,遮住他的睛。
他的右手又开始不安分,他低,让自己冷静,却怎么也冷静不来。
严晰心里难受,飞机场的空气让他觉得压抑,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即将去往另外的城市或者国度,这种匆匆离去的气氛让他惶恐。
“虽然我也很舍不得经理吧,但是像老板这么伤心也很少有吧,难老板喜经理?”
到来他还是一长都没有。
严晰的被托起,他看见了蒋云舟。
但没人敢去打扰他。
店里走来一个男人,本来这不奇怪,这本来就是gay吧,每天都有好多男人来,找乐或是喝闷酒。
他惊恐不安,看看旁边,都是陌生人。
罗煊给客人上了酒,礼貌地朝他们微笑,然后拒绝了客人的邀请,走回吧台。
的。
罗煊靠在吧台上,看他发呆,微微笑着。
罗煊听店员们讨论严晰,而他看向当事人,严晰坐在吧台上,呆呆地不知在看哪里。
第五章百万英镑
这几天都不主动理人的严晰居然说话了,虽然语气冷冰冰的。
“那可能也是为所伤啊。”
但这个男人不同,他径直走来,走到严晰边坐了来。
严晰板着脸就这么过了几天,然后变成发呆,还是谁也不理,但是脸上的凶恶已经换成了茫然,他就这么坐着,就可以坐一晚上。
“不是吧……他不是还打了经理吗?”
“天啊,你真是太乱来了。”
“你好些了吗?”
本来他以为他可以的,可就像他失控打了经理一样,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害怕机场这个地方。
严晰浑虚脱,满都是汗,他握住蒋云舟的手臂,不敢再去看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目送着经理离去,严晰觉得难受极了,因为他不知,以经理的格,他还有没有希望获得另一段。
可严晰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拍拍他的手。
几天前他来酒吧之后,阴沉着脸,一语不发,谁也不理,只是宣布经理已经辞职,那种冷冰冰的可怕气场,让大家大气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