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又:“我送你走,你且去避几年风,若是六王忘了你,你也不必回来了,若是他没忘了你,且登基称帝,我自会告诉他你在何。”
酒杯碰撞好听的清脆声响,把什么话都挑明了,谢晋觉得心也轻松了不少。
第一句话落的时候,皇帝就已经铁青了脸,最后一个字落地,皇帝的御用茶杯已经砸到了他面前――在外臣面前,终究是留了面。
“太,谢韩所说,可是实?”
“皇兄近日可安好?”北昭拱手笑。
“你还敢承认,你居然还敢承认,你这个太究竟还想不想当了?”皇帝狠呼了几气,让自己平静来:“来人,把谢韩拉去!”
等北昭再次赶到皇时,被小太监告知,北冥,谢文以及谢晋,全都在里面。另外,皇帝不见他。
北冥看了伏跪在地上的谢韩一,而后视线在谢文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全是谢韩信胡诌。”
云夙问:“王爷,此时皇上召太过去什么?”
北冥看了他一,似乎有些惊诧:“指教?想不到你也会说这种话,可他们毕竟是两个人,适用于谢文的方法不一定适用于谢晋。”
种斗争。”
这世上,大约也就只剩这么一个人肯为他如此着想了。谢晋心一,想了想,:“你呢?你说的这些,也同样适用于你,我送你去,如何?”
谢韩哀嚎着,再次被拖了去。这一次,他不会有任何机会再看见皇帝。俗话说虎毒不,可
北昭面微变,想起了什么:“不好。”
且看在这官场上,没有了谢韩去束缚他们,他们能混个什么名堂来。
“多谢皇兄指,臣弟告退。对了皇兄,父皇要你过去一趟,谢大人似乎也在。”
“臣弟的确比不了皇兄,还望皇兄指教。”
谢文缄默不言,谢晋:“我们都不愿意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更因为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吗?兄长,我已经不是上一世只会蜷缩在角落里的谢家小公,这一世,我只是谢晋。”
皇间的客套便是这般生疏而又周全,两个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的话,北昭忽然低声哂笑:“皇兄心如此愉悦,想必是因为谢大人连着在东留宿了几日吧?”
他跪:“买官卖官一事的确与儿臣有关,但与谢家两位公俱无关联,他们才仕,对此一概不知。”
北冥装作不懂:“谢晋?他不是在你的六王府吗?怎么,你连一个人都留不住?”
“无非是训斥几句罢了,谢晋在哪儿?”
北冥神一紧,冷冷看了他一,甩袖而去。
“好,那就各凭本事吧。”谢文举起酒杯:“阿晋。”
“谢大人去谢府了。”
御书房一片死气沉沉,方跪着三个人站着一个人,皇帝冷扫了过去,谢晋只觉脊背一阵发寒。
第22章第22章
这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比谁净多少,就连皇帝也略知一二,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了。
虽然被禁足许久,北冥面却依旧如常,他笑:“六弟,别来无恙。”
另一边,北昭与北冥狭路相逢了。太的禁足才被解除,北昭从皇来,经过东,便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