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谢文比他果决，他走投无路，只知自杀，谢文至少还有最后的拼死挣扎。他想要把谢韩拉，最后也仅仅是无动于衷，谢文却直接收集了证据呈上去。

兄长自己的选择，无论什么都好。”

第17章第17章

“是吓人的。”谢文：“可我也是那样回来的，在殿试前两天。”

“现在就去，什么也不必带。”

里面的人一颤，而后剧烈的挣扎着回过站了起来，却又立刻力不支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谢晋心一颤：“爹……”说的声音嘶哑到令他惊诧的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对谢韩到无动于衷的，没想到还是不能。

这笑意里面包了太多的东西，谢晋一时急，脱而：“你上一世并不是这样的。”

里面的人佝偻着蜷缩成一团，脏兮兮的被褥遮住了他半边脸，发也是乱糟糟的，地上似乎有血迹。谢晋甚至看见，有一只虫从他背上爬了上去，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兄长确实比我。”谢晋真心的说。

“想不想知我是怎么死的？”谢文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笑：“你死后的第二天，那家便闹上门来要人，父亲便把我送去了，我与你不一样。”

走到第四间牢房，谢文停了脚步。谢晋往里面看去，几乎没认来谢韩。

确实是谢韩没错，但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神，脸上只剩了憔悴与黯淡。只是在看见这两个儿的那一刻，混沌的球里迸了一光。

他说：“我杀了好几个人，打伤了谢韩，然后才自杀，是不是比你有骨气多了？”

谢文笑了一声，语气是说不的恶毒：“父亲，你既然已经走不动了，就别逞。”

收回来已经晚了，谢晋只得笑几声：“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在开玩笑。”

“先喝茶吧，我知你很诧异，但此事我并不想瞒你。”他苦涩一笑：“况且你迟早要知的。”

这一瞬，谢晋觉得自己好像又不认识谢文了，几乎又想躲着他，想离开。

谢晋一惊：“兄长……”

谢文倒是没他那么尴尬，将他带到一八角亭，倒上了茶。

他咬了咬牙：“兄长，

这语气就仿佛在哄自己家的小兄弟认真读书一样，着笑意，可却让谢晋心底一颤。

谢文：“前几日我去看过谢韩了，今日本也打算过去，恰好你来了，一起？”

正逢寒时，谢韩应该很不好过。但他又不确定，上一次谢文过去时有没有带东西。

谢晋闷了茶：“太……也很好。”顿了顿，他又：“太待你极好吧？”

他总是优柔寡断，而谢文却很少这样。他们看似相似，实际上并不相同。

谢晋微皱了眉，半响才踌躇：“现在去吗？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他很想说自己并不是担心这个，而是如今他已经选择了去辅佐六王，而谢文这边又……

谢文了：“极好，你不必为我担忧。”

仿佛看他在担心什么，谢文：“六王是天定之，你只待在他那边，日后前途无量，至于我……”他笑了一：“我如今已脱不了了。”

二人很快到了天牢，牢看见谢文，竟然什么也没问便放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