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民间陋习竟如此……古怪不堪。
谢晋心:这声音倒同他本人不一样,并不狠毒。上却应:“烦请王爷告知。”
“谢文姿俊逸,容貌昳丽,你难不知?我虽不好龙阳,看着也有几分心动,更何况太本就男女不忌?”北昭看向他,忽的笑:“其实你的长相也不错。”
北昭讽笑:“谢韩该把你送去才对,这样才合了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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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谢晋一惊,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谢文不是早就在为太卖命了吗?”
“是我失言,起来吧。”北昭闭了闭
谢晋一愣,继而起在车厢跪:“王爷,谢晋明白断袖为世人不容,但谢晋自认并未碍着王爷什么事,也未曾有过霍乱行事,为何王爷要如此相辱?”
“你可知谢韩犯了什么罪?”北昭声线带着天然的磁,微微压低时好听极了。
上一世,谢韩得太倾力相保,最终还是被贬为庶民。这一世还不知会怎样。
谢晋垂眸颔首:“我与兄长有五六分相似,但绝不及兄长。”
丢去,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一家愿意雇婢,也不会有人敢娶婢,这不是……这不是要把婢往死路上吗?”
“你不救,自会有人救。”北昭:“太不可能无动于衷。”
谢晋:“即使有太相救又能如何?谢韩也必将一蹶不振。”
“一蹶不振?”北昭嗤笑:“你恐怕对你这个父亲并不了解,像他那样的人,只要不死就不会放弃他的野心。”
谢晋哂笑:“我倒是想救他,可这等大罪叫我如何救?”
“那是你生父,你就不想救他?”
及至晚间,谢晋负伤且是主,自然睡在床上。他又让银耳搬了张矮榻,银耳本就量小,睡在榻上虽不太舒服,但也勉可行。
这一番话把谢晋说的无言以对,这哪里是银耳的卖契,分明是他的枷锁才对。
吃了早饭之后一众人便发了,唯有一辆车,念及谢晋有伤,北昭让给了他一半,其他人皆是骑。
若是北昭实在看不惯他,他大可以离开,也不必受此侮辱。
次日银耳服侍他起床,云夙从屋外踏来时正好看见他在穿衣服。目光又及床上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被褥,不由退了一步,低咳了咳:“谢公,麻烦您快些,大家都在等着您吃早饭。”
他的母亲虽是名,可谢文的母亲当年也是才貌双全的人。他运气不好,未承得母亲容貌,谢文则不同,天生秀丽,生生能把女比去。
自他明白谢韩一直在利用他,限制他自由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当谢韩是他的父亲。
谢晋佯惊:“他、他竟如此大胆,看来我得逃命去了,否则岂不是要受他连累一并砍?”
叹息一声,他拉起银耳:“别哭了,我留你。”
谢晋:“我以为,是人就会有被击垮的一天。”
第13章第13章
“我上就好,多谢了。”谢晋知他误会了,可也没解释。
北昭:“有些事你不知,谢韩曾想让谢文太府。”
北昭:“他买官卖官,甚至涉嫌透会试考题,个个都是足以灭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