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你虽未伤及命,可短期也不能大动,此次宁州之行,你恐怕不能跟随了。”
茵儿很想把手来,又很想告诉谢晋她不叫银耳,可最终还是只是神躲闪,什么话也不敢说。
“银耳是个很听话的姑娘。”
谢晋接过了药,看了看北昭,喝尽了药:“银耳,我还有些事要与这位少爷商量,你回去吧。”
在这里逗留一日后,北昭果然也没有让他继续跟随,找了个农家女照顾他,带着侍卫及许慎刘以序继续往宁州赶。
北昭:“一桩冤案不难查清,可背后所系之人便不同凡响了,谢晋,你的伤如何了?”
在这个小地方大约留了有半个月,谢晋的伤已无大碍,而北昭等人俱回返了。
“名字?”谢晋错愕。
初时她没澄清,因此谢晋一直唤她银耳,她便把银耳也当自己的名字了。
北昭再次笑了:“跟了你不过几日,便连名字也改了,你倒是好手段。”
话题忽然中转,显然对方不打算告诉他所系何人,不过谢晋也猜得来,他:“托王爷的福,好的差不多了。”
“怕了?”
愿意就算了,我也没有那么贵,只要每天派个人帮我换药即可。”
以往府中人与他说话时,为显亲切,便会拉着手说。他几乎忘记了这对于民间女来讲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
谢晋咳了咳:“不跟去也无妨,左右也用不着我。”
“是,二位爷,婢告退。”
手中的玉手十分僵,谢晋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吓到她了,松了手:“把药碗拿回去吧。”
“王爷。”树,谢晋躬一揖,笑:“您气不错,想来此行顺利。”
许慎慢慢把他扶起来,大概也知自己的有些过了:“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和你住一个房间,不妨告诉你,我有龙阳之好,怕毁了你的名声。”
谢晋愣了一,旋即也明白了自己听错了
谢晋摇了摇:“非也,我也是断袖,又怎会怕?”
“我明白。”说着,二人已走了原本给谢晋安排的房间。
北昭冷看了看他们,负手走了。谢晋心里涌起些微酸涩,怎么这人让他负了伤,还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模样?
“家茵儿。”茵儿连忙福回答,神中还有些瑟缩,显然有些怕病床上这个长的很好看的少爷。
“她本叫茵儿,银耳这名字不好,该叫谢银耳方能显你的本事。”
“少爷,您该喝药了。”银耳从一边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又尽量快步的走过来,将药递给他。
凭良心说,银耳长相中上,年纪也轻,若是打扮起来也是个小人。但谢晋拉她的手并非是对有什么觊觎,而是习惯了。
虽然动作还是痛,但毕竟不会血了。
谢晋拉了她的手笑:“银耳?倒是个好名字。你怕我?”
“你叫什么?”谢晋喝光了药,看向站在床边的妙龄姑娘。
知是同类人,仿佛一瞬间距离拉了不少,不过许慎还是:“如此更不能住一起了,更加让人误会。”
此话不假,北昭令他跟随,主要是检测他的忠诚。但今日这一战,已证实了他的忠心。
她走后,北昭嗤笑:“看起来你与她也相的不错。”
第11章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