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推门从外面来,随手把门锁上。
我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说什麽呢?
当我醒来的是发现自己躺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衣冠完整。想起老爸的那些暧昧举动在此时更像是一场梦。但是我又立即受到了来自於的丝丝疼痛,我解开衣服,赫然发现在心脏的位已经多了一个深深的吻痕──红得像血,深血中,仿佛印在了骨上。
“乖孩,来,我会轻轻地,不会疼的。”
“音,这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存在。我们是父女,同时也是最彼此的人,你明白我的话吗?”
他轻轻地笑了笑,上好药後细心地为我扣上了衣服。
我是不是个可恶的女人?明明一手将他推离我的视线,另一只手却抓著他不放手。
他不听我的话,反而更加地用力。我到了一丝痛楚,从心脏传达到我的大脑,同时还有一电传遍了我的全,让我到战栗的快。
老爸松开了手,我地倒了去。他扶我到沙发上,把我放好,自己坐在一边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他自己健硕的膛,提起我手去抚摸他的心脏。同样的心声由我的手传达给我的心脏。
脸的深。
“抱歉,刚才是我不好,太用力了。好像我咬得太深,有些血,要快上药才可以。”
我摇摇:“但是,我会不好意思……”
我想也没想就把衣服遮住,觉自己的脸好红。
我忽然在此时想到了RAY的黑玫瑰──象征禁忌的的黑玫瑰。我的理智只让我想起了这些,一刻它便烟消云散。我的理被老爸的击溃,我禁不住环住他的脖,将他拉向自己的怀抱。
我,又摇摇,明白又不明白。他刚才的一个吻已经使我的神全崩溃,现在的我听不清他在说什麽。
“是不是太诡异了……你是血鬼吗?”
这麽深我的人,为什麽偏偏是我的父亲……
“疼吗?”
我忽然
我摇摇。刚才就是说“让我看看”,结果变成这样。现在又不知会怎样。
原来他是去拿药了。
他重新把俯,开始那里──贴近我心脏的地方。我能到他的力量在慢慢凝聚,他的牙齿轻轻地啄起我细的肤,微微地撕咬。我的心脏在急遽地动,仿佛即刻就要我的膛,他的怀抱。
他放药,坐来给我整理凌乱的发。
“不用了,好像没什麽事……”
他已经用棉花蘸了碘酒,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手。衣服开,他什麽都看得见。我将扭向一边,并不是上药很疼,而是我不知怎麽面对他。
“爸,我们这样,是不是……”
“真是抱歉,让你害怕了。”
“什麽?”
他蹲在我的面前,温柔的目光。
我蜷在沙发的一角,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让老爸看到我的,虽然现在说起来一立场也没有,可就是不愿意。
“疼吗?”
明明知是不应当的,但却自己行动起来。它明白我真实想要的东西,於是便依照本能去了,我的理阻止不了。
“爸……你别这样,这难不是人之间的吗?”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