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都倒在了脸上。另一只手覆盖在乳尖上,修长的指间像蛇般一寸一寸及柔白皙的小山峰,麽指与指住我小巧、粉红的花,用力的挤压,忽轻忽重,熟练的动作让我本来不及反抗,所有心思都沈溺在他给予的快当中,只是不断地从中发诱惑的呻声和企图逃开的“不要”。
这种痛楚烈而绵长。我开始哭,以前他一看见我哭就会哄我,但是这次他没有。我到血了来,我和他结合的分像火一般灼,我已经惊得说不话来了。
他如此说,一秒却长驱直,生的贯穿了我……
“对不起,小音──”他吻著我狂乱扭动的,低声安我,然而他的望却在我的横冲直闯,侵占我的一切。
“……音,你是我的宝贝,我唯一的宝贝,我无法把你让给别人……不你能不能理解、
我不知,我已经说不话来,只能在他的癫狂中呻著摇。
他了泪,是兴,为自己?还是悲哀,为我?
我真的很怕,不知发生了什麽,他说我们在一起了?那麽那火的硕大异是他的……我们可以这麽吗?侣间就是这麽的吗?可我们是父女啊……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女儿!
从全传来的快又让我不知所措地扭动著在他上磨蹭。忽然,他的冲刺变得暴起来,他拥紧我,反覆著动作且刺得更深,甚至加快了节奏,寻求著释放……在他的激烈冲击中,我的尖叫响斥整间华丽的书房。与此同时,他发了一声低吼,的冲刷了我的理智……
我现在浑酸无力,我该怎麽逃?
我惊恐的看他,他却奇怪的对我笑,笑得哀切,笑得无奈,笑得伤心无比。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安抚,稍稍放松了他的,直到我微微开始放缓呼习惯了他之後,又开始前後律动,一猛力攻,一悄然退守,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心的悸动。我只能跟著他的动颠簸摆动,如惊涛骇浪中飞浮萍,无法自已。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折断你远离我的羽翼……”
“爸──”
我们在余韵中失神了好久,他趴在我上,重重的息,从我离,又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我的绵而无力,趴趴地倒在他的手臂中。
重要的是,我已经渐渐沈溺在他制造的浪中了。
“啊──”
我禁不住挣扎,却被他死死住,在耳边轻声说:“宝贝,现在我们是一的了,不要怕,我在你里啊,宝贝。”
我的心和意识地一僵,直直地看著他我的。
“疼……爸……我好疼……”我疼得忍不住将指甲深深掐他的背脊,就像他在我灌注了全的,我则灌注了全的痛楚给他。
我被他狠狠压在桌面上,背後冰凉凉,前却的似一团火,冰火两重天,痛苦和快乐交叉袭击著我。
不知什麽时候,我的双已被分开挂在了他的腰间,他从我前起来,伸手到我间,长指探向心,力适中的压抚。我的立即就有了反应,一涌自蜜中缓缓淌。
我的泪,混合著他和我的汗,滴在桌面上,蒸发,消失,为,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