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赵睿太小了,稍有差池,就会给人可乘之机,还是防备严密一些吧,能不见的人就不见。
了闽州......”
文氏何尝没有考虑过举起反旗?只是因为一时犹豫,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东北和西北都安定了来,若此时江南数州反了,能够成功的可能实在是太小了。
赵舒看着院中翠绿的竹,轻轻:“就说我不适,谁都没法见,待我痊愈了,自去向外祖母请罪。”
文嫔睛圆溜溜看向文皇后:“,既然如此,父亲何不一不二不休,先手为?”
薛姨妈给赵睿准备的满月礼是一个赤金项圈,王四儿给赵睿准备的满月礼最实在,是六千两银票,素梨都让玉秀收了起来。
“咱们手里握着连祁的把柄,连老太太满心满都是儿,自然会答应的。”
她翘起涂了鲜艳蔻丹的长指甲,笑容狡黠妩媚:“赵舒总不能不让他的外祖母见他的崽吧?”
明月苑的筵席,专门宴请赵舒的亲信,由阿保主持,皇长孙虽然没有到现场,可是大家伙能够与同侪聚,畅饮酒,倒也畅快得很。
去年年底赵舒的亲信霍扬和秦正兴在西北大败西夏军队,收复大片失地;今年初赵舒的亲信,兵尚书姜石的次姜文和在沧州边境大败辽国军队,生擒辽帝同母弟,辽国与大周谈判。
晚上则是在皇庄明月苑和清波楼两办的满月酒。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得保护好自己的孩。
素梨待大家见了,便笑着:“宝宝有些渴睡,娘和解颐带着他去后院小楼睡觉吧!”
赵舒见阿保似有重要之事要禀报,便悄悄起去了。
皇长孙已经长得白白胖胖,胎发乌
文嫔吃了一惊:“付汉新不是父亲的亲信么?他怎么也调走了?”
众人正吃着酒,阿保却来了。
娘和解颐抱着赵睿去后院小楼了,大人们则继续在前院堂屋吃酒。
素梨特地让周娘抱了皇长孙来给泰和帝和连贵妃看。
小皇孙满月酒还是办了,只是参加的人却不多。
文皇后单手支颐,默然不语。
到了廊,阿保低声禀报:“王爷,连家老太太和太太来了,说是要给皇长孙庆祝满月酒。”
清波楼则是家宴,参加的人是泰和帝和连贵妃,陪客则是赵舒和素梨。
文皇后思忖了片刻,:“这个主意倒是可行......”
阿保答了声“是”,自去回话。
文嫔笑容灿烂:“正是他。他不是投靠了文氏么?让他家老太太去见皇长孙,让咱们的人混在随侍的丫鬟婆里,满月不见百日过去,百日不见周岁再去,总能找到机会的。”
文皇后看向她:“连祁?”
中午是在皇庄隔的秦寓办的满月酒,来参加的亲戚只有薛姨妈、薛姨父、薛冰和王四儿,东主则是陈二、赵舒和素梨。
文嫔想了想,又:“,既然赵舒那个小崽缩在皇庄不来,咱们脆派人去好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文皇后叹了气:“文氏经营江南数州已有百年,原本从上到固若金汤,如今从官场到军队,都开始动摇了......”
席间娘和解颐抱了赵睿过来让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