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之受到了教训,当即老老实实:“启禀王爷,您一切正常,既没有肾阴虚,也没有肾阳虚,房中之事,一切如常即可。”
赵舒也笑了:“照旧。”
赵舒:“......”
沈寒之很快就带着药童过来了。
沈寒之忙恭恭敬敬:“启禀王爷,官的夫人专看女科的杏林世家楚州钱氏,倒是有一手好医术,常为亲朋好友看脉息。”
沈寒之先是愕然,然后便拍手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您说的‘虚火上炎,肾竭,不能既济’和‘湿痰聚,以致心肾不交’,指的都是男阳虚,也就是虚阳胀之症!”
赵舒“嗯”了一声,看向薛雨:“薛大人,你继续与金再林虚以委蛇,该怎么,你和王晗再谈吧!”
王晗和薛雨退后,赵舒觉得有些疲惫,靠回椅背上,闭上了睛。
赵舒心中满意,:“你有没有相熟的女科圣手?最好是女,若是不行的话,年有德的男也行。”
待沈寒之看罢脉息,赵舒屏退其余侍候的人,然后低声问:“沈寒之,我有没有什么‘虚火上炎,肾竭,不能既济’,亦或者‘湿痰聚,以致心肾不交’?”
李氏谋逆案的正提刑胡三泉!”
薛雨知自己是要参与一桩大案了,当即答了声“是”。
见赵舒蹙眉,似是不解,沈寒之便忍住笑解释:“也就是俗话说的吃了助兴之药,鸡儿胀不得化!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有这个烦恼么?”
“谢王
沈寒之愕然,瞬间笑不来了,忙扑了过来弯腰行礼:“王爷,小的再不敢了!求您了!”
赵舒清楚得很,沈寒之此人很有医德,却有一个肋――他特别疼他娘,而他娘特别能花钱,因此银便成了沈寒之的肋。
王晗接着:“王爷,正如薛副提刑所说,属又去查了巩县提刑所正提刑和副提刑,发现正提刑金提刑正好是四个月前到任,而副提刑薛提刑自从金提刑到任,就被派到郑州查办甜井女尸案,不久前刚刚回到巩县。”
赵舒心里了气,这才问:“那我并没有肾虚了?”
沈寒之知自己算是过了一关,当即笑眯眯:“王爷,那官半年的供奉......”
事关素梨,太医院那些人赵舒还真不放心,因此让心腹太医沈寒之荐人。
王晗却是知福王与他们说话,向来是以“我”自称,并不摆亲王架,如今居然用“孤”自称,应该是气得很了,当即答了声“是”,恭谨:“王爷放心,属定当竭尽全力,追查此案,决不放过一个恶徒。”
赵舒便:“明日让你夫人来给王妃看看脉息吧!”
他从来不肯受气的,除了在素梨面前,因此淡淡:“沈寒之,你半年的供奉没了。”
他没有立即给赵舒摩,而是先看了赵舒的脉息。
阿保见状,忙去悄悄吩咐阿长:“你去请沈大夫过来,让他给王爷摩一,王爷有些疲惫。”
这都是他自己翻看医书,看到的男不宜行房的病因。
赵舒长长吁一气,沉声:“王晗,此案怕是牵涉更大,由你主持,追查到底,父皇那边由孤去说。”
阿长眨巴着睛,说了声“好勒”,一溜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