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昨晚累了,起得晚正常。”
“还未曾,本公汗颜,刚刚才起来。”
他这么―说,王石井怔愣了片刻。若不是冒提起,他都忘了王枝松就在这里了。王石井平静地问:“他现在如何?”
王石井不打算见王枝松,见了又说什么呢。王枝松若能改过自新,以他读书人的份,只要不贪生怕死,总能混条路;若他仍不知悔改,手低,自有人教训他。冒这样来问也肯定是代战骁的意思,他已经表了态,代战骁肯定不会再故意为难他,甚至会照顾他,对王枝松来说就足够了。
冒走过来哥俩好地问:“国公可吃过了?”
冒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琐,王石井―派淡走地问:“将军可吃了?“
前一晚将官们都喝趴了,但今早每一个人都是准时爬起来带兵训练,就是代战骁现在都在先锋军那里赤膊领兵训练。他们喜喝酒,喜大吃肉,但喝得再多,他们也绝不会耽误自己的职责,酒醉,起来冲―盆冷就清醒了。
冒这个人行事大老一个,但也是中有细,在王石井观看士兵的早训训练时,冒问:“国公之前曾亲笔给少帅来信,送你村中一人到翼虎军,国公可要见见?”
有好酒好茶,还有如此香甜的米粥和好吃的泡菜,翼虎军的将领们都希望忠勇公能常来,也不知忠勇公府的稻谷是如何种来的,吃过之后,宿醉的疼都没了。王石井跟代战骁―起吃的早饭,没别人。代战
“请。”
王石井打断他的解释:“将军多虑了。本公把他送来只是给他一个另寻他路的机会,能到哪―步,端看他自己。不过他终究是个书生,若他的德行能有所改正,将军照拂一二;若仍不知自己该什么,由得他去便是。”
轻轻掀开被,王石井起床,穿好衣服,他走帐篷。
“国公。”
营的睛瞬间亮:“谁不知国公府来的东西是好东西,末将就不跟国公客气了。”
显的一个个红印,王石井深地在他的发上印了一个吻,真好,不是黄粱―梦,他不在乎什么国公的份,但绝对不能没有媳妇儿。
冒观察看王石井的反应,如实说:“刚来的时候吃了些苦,不过少帅气是气,到没想过取他命。他有学问,起初帮着士兵们写写家书什么的,后来大帅把他派到了曹军师手,帮着理公文。”
冒带着王石井走了,其实是有话跟他说。
似乎是怕王石井不兴,冒解释说:“国公您也知,咱这儿识字的少,听说他还是个童生郎,要他只是代写家书着实有些大材小用。”
“国公!”
外面的守卫向他行礼,远看到他的士兵们都向他行礼,是带看敬意的自发行为,王石井知这是为什么,昨晚的那一顿饭,是媳妇儿给他挣来的尊敬。
“将军。”
“也未曾吃,早训结束后吃。国公要不要去看看?”
“好。”
冒笑了:“国公的气度果然非凡。”
王石井:“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将军尝尝我国公府产的米,熬煮些米粥,诸位将军解解酒,还有府里自己的泡菜。”
冒大步走了过来,昨晚那一顿酒,让原本就自翼虎军的王石井更是与这些人拉近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