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接吻接到几乎啃咬,全上的细胞全沸腾起来。路鋆起初不太愿,似乎非要争一个公平,可当孟焕之的手指反复深到之后,他也只是咬着唇,勾着孟焕之的脖息顺从。腰背弓起来的时候被一把揽住,慢慢发红的和毫不避忌的呻、都让孟焕之难以忍耐。
孟焕之草草收拾了一沙发前的狼藉场面,从里面拿了来,又胡乱套了条,红了脸也在路鋆边坐。路鋆叼着烟,瞄他一,心想被、的是我,我都没你这么不好意思。
孟焕之背上是真被他抓痛了,可也被激得无比兴奋,于是将那双犯罪的手捉来紧紧在沙发里,一边撞一边:“舒服么?”
他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屉里找几个骰,了笑说:“不是说,你赢了再说么?”
他很简单,有时候比起激,他更想多要些温度。所以,才会时快时慢地投些边球,想看看这颗四年前不肯为谁停的心到底野够了没有,会不会也想回家。当时他们各自执着着其他的东西,那现在呢?
这个位置,他们曾经坐着谈心、看碟,孟焕之不是没想过,把人在这里一次,就像今天一样。
结束了两人之间的赌局,路鋆穿了衣服就要走,可最终还是敌不过
先前的第一次是孟焕之从后面的,这一次这样正面抱着,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看着路鋆因为疼、因为不舒服而拧起来的眉,然后摸到他的脸上、眉心上,吻他;他看到路鋆被撞到、时动的样,圈在后面的手挠心挠肺地抓着他的背,一也不留。
这其实是很久之前的某一天,他接到路鋆的电话,然后到对面便利店买的,剂还是跑了两条街才在药局买到的。只不过那天晚上,孟焕之听他说完工作上的不如意,只是陪着他,看了一个通宵的电影。
三一五
路鋆没回话,就这样抱着孟焕之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了支烟。
跟着装傻,板着脸:“是吧,我也觉得不像话。”
孟焕之完浑脱力,半撑在他上,皱着眉看自己手上的牙印:“属狼狗的还是什么?”上一次肩膀上就遭过一次罪,这次换个地方继续咬,好像非得在你上留伤痕才算过瘾。
路鋆这时候的脑钝得本不能用,意识涣散,全上只能受到反复被刺激带来的快,舒服地大侧都在发抖,本就受不了,一边握住自己的、望、套、,一边无意识地喊着:“那里、……再快……嗯唔!”
心里其实还藏着很多话,孟焕之想说,既然自己现在也依旧走和发现,路鋆也难免还是贪恋新鲜,那不如站在一起探索新世界。他还想问,他们现在哪一个圆圈都不缺,为什么路鋆还是站在perfectmatch的门槛边不肯?可是,当重新覆上那个人的时,再多的话也说不来了。
完一支,顺手又去摸第二支,火的时候他听到孟焕之问他:“我们还差哪个圆?”
最后、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来的,路鋆被着手,哪儿都不能动弹,被急了最后歪着一咬在孟焕之右手的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