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会这样?"
六个时辰之後,白衣剑卿终於力竭,换上了白赤,他勉走到靠窗的墙角,盘膝坐,一边调息,一边却望著白赤发怔。这七天,是他与白赤和平相的最後七天了吧。他真是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想要珍惜这七天的相。
一天、二天、三天......尽两个人的力深厚,也经不住这样无休止的消耗,恢复的速度越来越慢,白赤还好一,可白衣剑卿就不行了,他本来就受了严重的伤,又被折磨得虚弱,到第五天的时候,就已经支持不住,完全是靠凤花重的一种激发人潜力的药撑著。
一夜过去,到天亮的时候,他终於能觉到熟悉的力又回到里,很微弱,还不到原来的一成。微微吐一浊气,耳中却传来阵阵哀乐声。
不知昏迷了多久,全没有半分力气,他挣扎著从床上爬来,回到最常蜷著的角落,试图恢复一力,然而一运气,丹田里空的,几乎觉不到力的动。
白衣剑卿苍白的面孔,又退去了几分血,这几个月以来,他已经知,白赤表现得越是温柔可亲,旋即而来的折磨就越凶狠,每一次,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谁死了?白衣剑卿脸大变,难凤花重她......炼丹失败,她真的无救了吗?
房里的温度也随之升。
一直到了三天後,白赤才再次现在他面前,一的酒气,睁一双发红的双,死死盯著他。白衣剑卿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想承认他害怕,为了一个李九月,白赤已经把他为男人的最後一尊严以及为人的自尊全毁,如果凤花重真的死了,他不知白赤还要对他什麽,他只知,白赤绝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他会将他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酒气近,白衣剑卿忍不住缩了缩脚,试图借著屋里的阴影来掩盖自己的,却不料脚上的铁链发一声闷响,他立时全都僵了。手上一紧,人已经被白赤拖过去。
桌上摆了一坛酒,是白赤带来的,里面的酒已经只剩一半,白赤取过两只茶杯,倒满,将其中一只推向被他在椅上
这里是东华阁。
一刻,白赤惊怒的吼声震得药房漱漱抖动,白衣剑卿微微睁开,模糊的视线里,只见白赤的手上,拿著的却是一团黑糊糊的药渣。
"想不想喝酒?"
白赤的声音人意料地轻柔,询问的语气透著几分亲密。
白衣剑卿再醒来的时候,前一片黑暗,脚沈重的觉又回来了,微微一动,熟悉的铁链声响起。
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炼丹失败了,这是他昏迷过去时最後掠过脑海的念。
终於,离七天七夜只有一个时辰了,这时候,白衣剑卿上前替换了已经没有半力的白赤,双手贴在凹,白衣剑卿几乎觉不到力,不得已,他深了一气,试图将丹田里的力再压榨来一,却牵动了的伤,忍不住咳了几声。
药房里突然异香大放,调息中的白赤一睁,飞快地掀开炼丹炉,浑然不顾白衣剑卿倒去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