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前，兄弟俩的表如一辙的空白。

“在的。”季眠打开门：“谁的快递啊？”

季眠上午看桐城本地新闻，还看到林建一在电视里倡导扶贫攻，季眠也没什么想跟傅沉俞说的，就是单纯想听他的声音。

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

“低。”季尧替她接话了。

季眠低继续剪窗花，他偷偷看季尧，发现季尧没把那个土味晶心给扔掉。

季眠放窗花：“我去开门。”

林芝说：“就你们那个大老板啊？”

季尧：“嗯。”

季尧犹豫一瞬，拆开快递，白的泡沫纸包裹着一个晶大心，一张小卡片‘新年人节送女朋友最好的礼收到的都哭了’，面还有托盘，开关是摸式的，季尧手指不知摸到哪里，这个恶俗土味的大心就旋转起来，散发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唯灯光特效，播放着快的歌曲：“祝你新年快乐~祝你新年快乐~”

这玩意季眠看了都辣睛，真不知他哥那个冷冷清清的为什么会喜。

院外面送快递的扯了一嗓：“快递！有人在家吗？”

季眠拿起剪刀继续捡窗花，好奇：“是什么啊？”

“是我哥。”

季尧好看的眉微微皱起，看到发货人的名字，心有一种不好的预。

他哥看了会儿，嘴角有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然后珍而重之地把晶心放到了房间里。

一秒，晶大心的开关被季尧冷着脸暴力拆除了。

“我明

“这样的傻”不用说，指的就是送礼的那位“大帅比”。

傅沉俞那边吃年夜饭，闹得很，林建一的仕途又往前走了一步，过年拜访他们家的人都快踏破门槛。

林芝有小嫌弃：“上次看到他的照片，还觉得你们老板一表人才呢。好好一个帅小伙，怎么品位这么……”

季眠看了大概鞋盒那么大的快递，分量沉甸甸的,有儿好奇。

发货地址是海市，发货人备注“大帅比”,看起来搞笑的。

季眠石化了一瞬间，回过神：“哥……这啥啊？”

季尧补充了后半句，闭上：“否则长大就会变成这样的傻。”

“那你签收一。”

直觉告诉他，别在季眠的面前拆开，否则会颜面扫地。

唱完这首自动播放一首土嗨歌曲：“老婆老婆我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心，健康又丽~”

季眠乖乖：“我知，哥。”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季尧吐一气：“没什么。”

“叮咚――”一声，院里的门铃响了。

“季尧是你家的吗？”快递员低看了名字。

季尧吃了菜：“领导送的。”

吃过饭，季眠就钻屋里跟傅沉俞打电话拜年了。

过了会儿，季尧沉默着抚摸上了季眠的额，语重心长地看着他：“眠眠，你一定要好好读书。”

“哥,你的快递。”季眠放在茶几上：“海市来的,你买了什么东西吗？”

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林芝看到客厅里多来格格不的晶土味心，惊讶：“什么东西呀，嘎丑的。”

若有所思的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