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几张纸,吞没了无数人的命,更是夺去了祝痕的父皇与皇叔。
接来祝痕没有再急着问话,再压抑,手指还是颤抖了起来。
当顾老将军再次醒来说事实时,祝痕仰面直直地摔倒在地。他发不任何的指令,也动不了,连手指都是麻木冰凉的,就这么像个半死的人,躺在地上等所有的人散去,将门关上,留他一室黑暗。
谁都知,轻飘飘的纸不会夺人命,黑的字也不带诅咒,只有里面的容被人实施了,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韶冬见他这样,没有摆脱嫌疑后的轻松,也想到了什么,缓缓握上祝痕的手,死死地握住,收拢在掌心里。
祝痕动动嘴又动动嘴,等咙湿够了才终于发一声,“你们
泪送走同样着泪的王有为父亲,希望他能找到父皇与皇叔。他宁愿两人都失踪了,也无法接受事实,拖了五天也还是不肯登基称帝。
那一看的祝痕几乎崩溃,忍着的腥甜,让太医来醒顾老将军。
他皇位到手的极为顺利,顺利的不正常。如果不是他知自己什么也没,差真也如外界认为他一般地认为了。
连环计是祝痕自己想来的,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他不用想也知,陷里面的人会如何的全军覆灭。他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外面的人。明明是一场最为平常不过的功课,为什么他写的东西就成了收割了自己亲人还有无数将士生命的镰刀。
在上面的字迹显然是分属两人,一个是韶冬的,一个是祝痕的。容看上去稀松平常,像是份功课问答。
他扶住祝倾的肩膀,使劲全力气站起来,神越来越明亮。一定会查明真相,一定会将所有人都重新找回,他是男,有责任将最好捧给人,捧给。
遇上了山贼。父皇与皇叔是在那场泥石中与你失散,你急着搬救兵,所以没杀山贼,摆脱了他们就往里跑。“
喜的人依旧在,扶着他的也还在。
“顾老将军,我说的可对?“
韶冬的字迹提了个问题,祝痕的字迹则跟在后面回答。如果再细看,就能发现,这份东西就是祝痕之前问话的容。
直到顾老将军的再一次一人归来,没有任何人跟在他后面。他悲伤地看了祝痕,然后昏去。
但他还是无法理直气壮地对祝痕说,我什么也没过。
韶冬沉默着自怀里取几张开始泛黄的纸张,慢慢打开。明明只是白纸黑字,不仅韶冬的绪开始不稳,就连祝痕都忍不住泪盈眶。
不知怎么了,祝痕的泪掉个不停,再也看不清那个他渴望了十年的影。随着泪汹涌地,他到腔的那颗冷掉的心,似乎又重新跃动起来。
再次听到开门声时,他已经分不清过去多久,只到一双柔温,还带着花香的手将他慢慢扶起。逆着门的光线,他看到韶冬穿着男装,英武又朝气地披着一五颜六的霞光,手捧龙袍在慢慢靠近。
一字不差,就像是过去的几张纸提早记录了未来发生的事。
顾老心底发虚,犹豫了会,还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