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结实的六块腹肌上满布纵横交错的鞭痕,血汇聚在肚脐的凹陷,仿佛花般迷人。
包裹住他紧实的窄紧是他上唯一的蔽衣,从紧紧包裹在大的延伸来的电线与遥控不难猜测是怎么样的淫靡风光,敞开的修长双侧夹满了通电的鳄鱼夹,柔的肌肤早就青紫一片。
“啊……”贺宇笙发悲鸣,里是有些糙的刺,最脆弱的位被迫与那些刺摩,既痛又的刺激让他扭动想逃离男人的手。
他已经被这样折磨了一整晚了,心都已经疲惫到了极。
随着男人的话语,青年右乳的乳夹被取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唇与牙齿的戏咬。
“警察?警察会在被玩屁以后成这样吗?”男人的声音逐渐靠近,一把握住青年双间的鼓胀,隔着搓那胀难耐的位。
“放过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警察……”
“好丽的乳,深红的真诱人。”
“嗯……嗯……”贺宇笙发充满鼻音的呻,不停的扭动腰。
他双的镣铐被解开了,的铁床从中央撑起成倒字形,被革包裹的因此朝向空中。
被长时间折磨的乳哪禁得起男人的啮咬,他难受的呻着。
至极的菊又麻又,狭长的一次次的到的振动珠上,连带的把振动珠往前列的位置,青年哆嗦着呻,无力的双在半空中摇晃,在男人的玩发近似哽咽的呜咽。
“不……不要……啊、好痛,不要咬……”
“不准碰我,你这个变态……”
“啊啊……好痛……不要……啊……”
冷光从男人
喀,他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之前大声呼救了很久,场只有被不知名的男人狠狠折磨了一遍,又是鞭刑又是灌,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五十几坪的空间随意放置各式刑架,火盆燃烧着炭火,将铁床上的胴映照得十足诱人。
双被黑布蒙住的青年双手被手铐铐在床的铁栏杆上,双脚则左右分开铐在床尾。他上半赤,的双乳被挂着震动的乳夹咬住,膛正中央竖立一红蜡烛,的蜡在他上蔓延,勾他的曲线。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容易胆怯的个,因此较为疏于防备的男人冷不防的被他踢中脸颊。
他知自己反抗又无法逃离,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可怕的刑罚,所以他挣扎得更加用力,铁床在他的大力拉扯发金属摩声。
羞愤交加之,他拼命的蹬起修长的双。
狼狈的跌开,男人闷哼两声。
后方的拉链被拉开了,男人的手指探被汗与浸湿的,抓住震动的底座,来回。
他现在全都被剧痛与快折磨,对于未来的恐惧让他冷汗直。
知自己踹中这个可恶的变态,贺宇笙更是努力挣扎起来。